断续续飘出了阴暗的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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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折磨没有上次的漫长,我的药效还未散,神智不清时,感觉他解开了手环,把我抱了起来,行至一张桌旁,咔,扣上了我的手脚。
我像只被蛛丝粘住的小虫,手脚大开,以大字型被捆在了冰冷的石桌上,动弹不得。
我费力地睁开眼,影影绰绰看到李斯焱抽身而去,取下了悬于石壁上的针具,不容反抗地捉住我的脚踝……
“啊!”
骨针刺破皮肤,我发出了世间最凄厉的尖叫声。
李斯焱也在喘息,他一手持针,另一条胳膊塞入我嘴中,面容扭曲得吓人。
“乖一点,不要乱动……”
他以诱捕小动物的声调安抚着手底痛苦挣扎的女人,下针的动作却丝毫不带迟疑。
我无法形容这种尖锐的痛,即使李斯焱给我用了药,依然那么难以容忍,墨刑自古有之,虽不如上古五刑中其他刑罚那么酷烈残忍,却侮辱性极强。
囚犯一旦被刺入了图案,此生都无法洗刷干净带罪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