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了,结果现在就在眼前,无论原因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结果。
他要做的是为苏缇讨个公道。
祁周冕口腔弥漫出浓烈的血腥气,仿佛血雾同时攀爬上他的眼底,鲜红一片,“你要去干什么?”
齐屹紧咬着牙关,每个字如同从他嗓子眼挤出来般,“我要阮志巽死,我要去做污点证人。”
齐屹的泪水从眼眶里汹涌落下,挑唇笑着,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他当初教唆未成年供他倒卖国家文物的证据我都保留着,即便没有直接经过他的手,一级一级供出来,阮志巽也不会好过。”
“你的大学呢?”祁周冕预示着齐屹的命运,“你这辈子很有可能毁了。”
齐屹蹭去眼角的泪,“怕什么?我欠苏缇一条命,我赔给他。”
齐屹没再多说,径直离开了医院。
祁周冕转动轮椅到达病房前。
杜曼菲不让梁清赐打扰祁周冕和苏缇,挡在门前不肯离开,又打电话叫人来,硬生生把梁清赐带走。
祁周冕推开病房门,凝望着病床上静谧安睡的苏缇,慢慢过去。
祁周冕手指抚摸上苏缇裸白的锁骨,上面一点装饰也无。
就像苏缇干干净净来的,又这么干干净净走了。
祁周冕音色很冷诡异地显得很温柔,“它有没有让你多活几天啊,宝宝?”
没关系,长命锁不在了也没关系。
有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