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地说,已经收拾到医院去了,过两天就搬去医院住。

舒书木震惊,舒书木困惑,舒书木据理力争。

“平时去的那个医院?离学校那么远,都快考试了,每一分一秒都很宝贵的。”

他就跟教育专家一样,口中的学习时间,没有哪个时期是不重要的,学期初打好基础,学期中乘胜追击,学期末弯道超车。

应知节不为所动。

不过他本来就不好说话,舒书木另辟蹊径,觉得关衔耳根子软,去跟关衔抗议,长篇大论表达了这对一个进入期末周的大学生来说是多么不公平。

关衔说他带几个野男人回来都能商量,去医院的事情没得商量。

舒书木涨红了脸:“胡说!我每天都在好好学习,只有你们满脑子都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野男人在他背后给他磨芝麻糊,加入他爱吃的坚果和葡萄干,做完递到舒书木手里,方便他捧着杯子一边吃一边控诉。

谢思文高考结束以后,舒书木再也没办法用学习来鞭笞他了,要来谢思文的估分卷看了看 ,分数高得舒书木都来不及自己做,紧急上网查答案核对。

现在谢思文比四百都有空,四百还要陪老人玩,谢思文只粘着舒书木,上哪都跟着,端茶倒水,抢小灵的工作。

最后两天课上完,舒书木被白锐抱进车里搬到医院,他在车上哇哇大叫,可惜并没有人来救他。

白锐说给他请了病假,下个学期开学的时候补考,不会耽误他的学业。

舒书木不喜欢待在医院,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还非常好,舒小盆很乖,哪里就需要住院了。

但是他寡不敌众,只能被迫待在医院里面复习。

他始终没有放弃游说关衔的计划,软硬兼施,一会儿跟他讲道理,一会儿威胁警告他,相信总有一招能够打败他。

不过在关衔看来,就是舒书木心情不好,时不时耍小脾气?。?

现在舒书木就是要天上的太阳,关衔也只能去造弓箭。

他坐到床边:“不让你去考试是担心你的身体,又不是不让你学习。”

舒书木:“我的身体很好,而且只是考试而已,只要动手动脑就行了,再说我又不是生了什么急病,要是不舒服了,跟老师说一声,退出来不就好了吗。”

他有自己的道理,关衔只能跟他说:“木木,我只是承担不了你出任何事的风险,如果放你去考试,有什么意外,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你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