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内发出黏糊糊的撞击声。
闭上眼睛可以装作鸵鸟,可是声音却没办法关掉。
舒书木觉得做爱的时候他的脑子可能是不转的,毕竟下体要供血,大脑也要,人身体里就那么多血液。
于是他掩耳盗铃地捂住了应知节的耳朵。
这里就他们两个,捂谁的都一样!应知节听不到只有他自己听的话,随便怎样都行了。
应知节耕耘得很卖力,手臂触碰到的肩膀处,已经有薄薄的汗意。
似乎有些误会了舒书木动手的含义,他稍微停顿,抵着舒书木发型凌乱的额头,等待着他的指示。
“怎么了。”
没等到舒书木说话,应知节轻声询问。
不是意外,不存在交易,现在就像为了喜欢而做爱一样。
舒书木害羞得要受不了了,他不停地摇头,想要甩开这奇怪的感觉。
应知节的喜欢来得莫名,大概也就是那些肤浅的原因而已,和其他人一样。
他要是躲过了那些糖衣炮弹,栽在这里,那才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应知节不知道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把他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在怀里操。这个体位除了可以把舒书木紧紧抱住以外,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进得特别深。
舒书木伏在他的肩上,颤抖的手抓出了好几道红痕,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忍不住用力并拢腿,收缩着小穴,阻止外物的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