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节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要夹。”
巴掌落下来,没用多少力气,舒书木却叫得很大声,像发情的猫。
应知节:“你太……敏感了。”
明明是应知节的运动量更大,他的声音还和往常一样平稳,除了更沉一些几乎没什么区别。
怪别人敏感的是他,一下又一下打别人屁股的也是他。
舒书木含住甬道里的大东西已经很辛苦了,没办法再含住羞耻的叫声。
很明显,应知节十分受用,鸡巴比铁棒都硬,更加涨大,摩擦着火热的嫩肉,直到将温热的精液射到最深处。
舒书木同时到达了高潮,身体不受控地向后仰,脸上满是欲潮的红,微微吐出一小截舌头来。
像滥俗的艳情小说,以传闻故事为开头做铺垫,无论将山野中的精怪描述得如何清奇特别,美丽顽劣,终究变成落入凡尘情爱的人,承受野蛮的欲望。
应知节抱着他躺下来休息。
起码此刻,舒书木还是很脆弱的,他离不开刚亲密无间的情人,或许是受关衔的影响,他趴在了应知节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静了没一会儿,他的意识回笼了,虽然体内还插着几乎不见疲软的阴茎,但是舒书木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黏黏糊糊抱在一起像什么样子,又蠢又做作,应知节的事办完,该轮到他发话了。男人在这种时候,岂不是要刮风他不敢给你下雨。
他清了清嗓子,抓紧机会趁热打铁,要跟应知节谈判清楚。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舒书木选了一个开门见山的开场白,得意地说:“白锐跟他妈说我是他对象,你睡了他对象,你完了……”
应知节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舒书木突然抖了一下,明明还有一大段精心设计的台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不出来,一阵恶寒袭上了他的背后。
奇怪,他的雷达怎么感觉这么危险,要地震了?
好消息,地震并没有来,这里很安全。
但是应知节猛地把他按在了床头。
第二次没有给他任何的缓冲,穴口虽然还湿软,但是高潮后一碰就抖的状态,应知节一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操了几下,舒书木几乎立刻又高潮了。
过于频繁的极致快感给身体带来很大的负荷,舒书木软成了一摊水,也逃不过被反复撞击的命运。
“暂停一下……我还没说完,啊!别……”
这次无论他怎么喊停,应知节都没有听话。
背后是避无可避的墙,身前是猛操他的男人,他没有地方可躲,嫩生生的穴口被操得发红发肿,淌着含不住的白精,在暴力地挤压下沾满他整个下体。
舒书木差点以为应知节疯了,平时的应知节是沉默的塑像,是无情无欲的一阵冷风,现在像被山火烧过,变得灼烫而危险。
第四次的时候舒书木是真的哭得崩溃了,瘫在床上:“你想操死我是不是……”
眼泪淌下的地方被应知节吻过,但还是沾湿了枕头。
他快要渴坏了,每个洞都在流水,每个毛孔都在出汗,应知节还要吮吸他的唇齿。他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地主家的驴都没有这么被剥削的!
应知节起身离开了,而舒书木准备先死一会儿。
没死多久,应知节回来,把他抱到了浴室。原来刚刚给他放水去了。
舒书木看到水两眼发绿,差点头着地跳进去,被应知节拦腰抱住,阻止了他的表演,另外给他倒了一杯水。
舒书木咚咚咚喝了两杯,安详地沉入了水中。
应知节把衣服也脱了,一同进入浴缸里,把他捞了起来,用水给他清洗,重点照顾了还在溢出精液的软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