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进车里,舒书木一直拉着他的衣服,死也不松手。

应知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关衔来了。

他坐到了舒书木的右边,握着他的手腕,扳过他的脸查看:“逮住他了。那个药我询问了医生,对人体的伤害不是很大,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书木燥得慌,想蹬腿想挥拳,还想做爱,他实话实说:“难受。”

“你还知道难受。”关衔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听着声音都疼,“下次还敢自己跑来酒吧喝酒,早晚被一群陌生男人操死。”

关衔力气大,有心给他点教训,打得他“嗷”地叫了一声,哭得稀里哗啦地。

应知节突然开口:“你打他干什么,他这个脑子你打他有用吗。”

舒书木下意识又往应知节那里靠,躲避会揍他的人,把脸埋在应知节怀里,呜呜地嚎。

应知节今天好像良心发现,虽然身体很僵硬,但是没有推开他。

“这个药比白锐那个好多了,我现在还能背元素周期表和将进酒你们信不信,就是有点热。”舒书木抱怨。

车里静了一瞬。

“白锐给你下过药?”关衔冷声问。

“是啊,就是那次嘛,你也在的。”

舒书木抬起花猫一样的脸,已经能很平静地讲起之前的事情,他已经接受了,他向来接受命运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