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气味的书页上,昂贵瓷器制成的杯把上。

现在他手指舒展,伸到舒书木这辈子都没想到会有男人造访的地方,毫不吝啬地为他助兴,在穴口缓慢地揉捻。

舒书木依然觉得十分怪异,但很可怕的是,他还有另外一种冲动。

他的腰软得太早,自己坐是坐不稳了,想贴在白锐身上。

白锐掌控着他,用温柔和讨好控制他的感官,舒书木分不清是白锐在祈求他,还是他在祈求白锐。

他想要骂人,嗓子却很干,还未开口就可以想象那会是怎样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声音。倒不如闭紧了嘴,还显得硬气一些。

白锐好像比他自己还了解这副身体,探进两根手指玩弄柔软的内壁,没一会儿就汁水淋漓。感觉到液体顺着屁股往大腿流,舒书木羞愤交加,这才摸了几下啊。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像这样就能逃避已经被操开的现实。

丰盈的软肉压在白锐的手上,舒书木越是左摇右摆地躲,手越是用力地往里面抠挖。舒书木斗不过就急眼,搂着白锐的脖子,咬了他耳朵一口。

白锐不当回事地笑,掰开舒书木的屁股,慢慢把已经硬了很久的阴茎插了进去。

太紧了,不仅舒书木被撑得难受,白锐也被裹地吸了口气。他一边抚慰着舒书木半软的前面,一边解开了领结,亲吻着他裸露出来的脖子。

舒书木有些适应了以后,自己往下吃,他以为那仅仅是地心引力而已,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去坐男人的鸡巴的,不可能。

今晚的舒书木是薄荷抹茶味的,套在绿色的包装袋里,白锐把他拆得七零八落,品尝里面甜蜜的夹心,直到全部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