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的地方流下汁液,把舒书木的裙子都打湿了,他稍微抬起身,使空隙变大,能感受到明显的凉意。但是烫人的白锐很快又会把他拽下去,沉到沸腾的欲望之中。
黑色无边无际,把一切的界限都模糊了,揉橡皮泥似的团在一起。被子和床没有边界,空气和呼吸没有边界,人和人也是如此。白锐和舒书木之间的界限也是那么模糊,小时候的舒书木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理想中,用功读书考出大山来到城里,还会遇到这样的事。
紧紧贴着的皮肤之间有细微的汗水,些微的黏腻让舒书木感到不舒服,但是他已经顾及不来,毕竟乱七八糟的水流得没完,管不了那么多了。
舒书木的嗓子里被塞了一只会变声的玩具鸭子,害他叫起来都变得细声细气,总发出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叫声,他不想叫,他想接吻。
关衔都会亲他的,他好喜欢亲热的时候接吻,好舒服好有趣,为什么白锐不亲他?
男人就是要主动出击。
舒书木按着白锐的脑袋,反正什么也看不清,凭感觉直接亲了下去。
白锐顿了一下,似乎想要后退,舒书木像个流氓一样,抓着他亲,把白锐亲老实了。
就算是讨人嫌的、爱教训人的、叽里呱啦个没完的舒书木,他的舌头也是软的,舔人的时候也只能留下温热的水迹。
白锐终于反客为主吻他,身下剧烈的撞击也没放缓。舒书木禁不住想叫,白锐舔舐那些欢愉,在还未开口前就吞下去。
顶点到来,舒书木哆哆嗦嗦射了很多出来,都贡献给这条已经惨不忍睹的裙子了,他不敢想裙下的风光如何,穴口还麻麻地发酸。他在射的时候绞得特别紧,白锐含着他的舌头用力地操他,射精的快感被延长,舒书木被抛起来,悬在高空里。
桌上白锐的手机突然亮了,有人打电话过来,偏偏在这个时候。
舒书木正被顶的脑袋发昏,感觉白锐快要射出来了。这时候的男人就像暴风雨来临时的大海,男人不会停下来,暴风雨也是。
然而白锐把自己从舒书木身体里拔了出来,去接了电话。
舒书木呆呆地躺在床上,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什么时候……好,我知道了。”
白锐接电话的声音非常平静,好像刚才只是在看一本书。
要不是舒书木已经射了,他绝对会直接踢在白锐的关键部位。
显得你能耐了,这时候都能拔出去接电话,踢两脚肯定也没事吧。
他不由得思考白锐其实是一个机器人的可能性。
电话挂断,白锐回到床边,俯身亲了亲舒书木。舒书木不买账,赶虫子一样把他打开。
白锐不仅没生气,甚至没继续,他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说有事要过去一趟。
“对不起,木木,你休息一下,我回来给你洗澡。”
白锐抚摸着舒书木的背,舒书木想发脾气,说你要是这时候走了,就别回来了。但是显得他很离不开,那太丢脸,所以他没有说话。
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了。
被黑暗笼罩的奇妙房间,变成了乌漆嘛黑的恐怖陌生房间。
舒书木要是抱怨了,还能好受一点,他就是太要面子,没来得及抱怨,这下好了,受的气在死一般安静的房间里反复提醒他。
他没收拾也没起来开灯,就躺在床上埋怨白锐的不识时务,跟自己赌气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书木都困了,他感觉睡了一觉,也有可能只是打了个盹。
门铃响了。
舒书木奇怪,这时候有别人来吗,侍应生想要进来服务?
他没理,反正他不需要任何帮助。
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