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操了多久,他只觉得时间变得非常漫长,他不再是时间的主人,他是时间的奴隶,被抽打着承受一切。

终于随着温热的液体射到他体内,白锐拔了出去。

舒书木一动也动不了,他喘着气,去碰下身,想感受感受自己的腿和腰还在不在。

白锐帮了他一把,他把舒书木抱起来,坐在怀里,从后面把鸡巴又插了进去。

舒书木被顶地眼前一黑,挣扎着要站起来,白锐握着他的大腿根抱着他,他根本无处施力。

“还没结束呢,想去哪里?”

白锐轻笑着说。

舒书木的眼泪不停地流。

“你非得在我房间做?”

关衔猛地推开了门,他的神情非常焦躁,眼睛赤红,比起衣物还完整的白锐,更像刚从床上下来。

第8章

“你房间的床比较软一点。”白锐看着关衔,“这是怎么了,跑过来的?”

关衔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来:“余言是神经病,她给我下了药。”

白锐闻言把舒书木拉了起来:“这么巧?你赶上了。木木,去帮帮他。”

舒书木一被放开,因为怕被拉回去操,赶忙往外挪了两步,跪在床沿上。他的双腿还在打颤,没有站稳,倒了下去。

关衔看见白锐怀里的人撞了过来,侧身躲开,舒书木就这么掉到床底下去了,脑袋在床边上,撞出好大一声“咚”的声音。

“脑袋是空的,撞地这么响?”

关衔没多看一眼,脱了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澡了。

舒书木好像不知道疼一样,坐在地上,愣愣看着关衔的背影。

白锐坐在床沿,摁着他的头检查了一下撞到的地方,上面很快肿了一个包,恐怕是撞出淤青了,帮舒书木揉了揉。

舒书木迟钝地反应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刚刚被人偷袭了,有人打了他的脑袋。

他四下找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