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锐看他突然摇头晃脑的,问他:“撞傻了?”
舒书木本来还好,但是突然听到有人关心他,就觉得非常委屈,哭着点头:“嗯!”
他的睫毛都沾着眼泪,还打了一个哭嗝。
平时看见人哭,白锐都会觉得特别烦,但是舒书木哭起来就很好看,他竟然觉得可爱,还帮他擦了擦眼泪。他想了想,交代他:“你等一下。”走了出去。
舒书木能等,药性却等不了,头疼姑且还能忍受,下身却又疼又痒。好奇怪,难道他被毒蚊子咬了以后挠破了?
舒书木大敞着腿,低下头研究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关衔洗了个冷水澡,但是效果不怎么样,他已经硬了一路了。满腔都是欲求不满的烦躁,本来他的性欲就很旺盛,只是常常用运动来发泄,余言难道觉得他需要这种药吗。
带着浑身的冷气和内心的愤怒,他走出浴室,就看见舒书木对他十分不雅地敞着腿。
白锐找的小鸭子还敢来勾引他,关衔刚要骂人,却突然发现舒书木的下身和寻常人不一样,翘起来的鸡巴下面多出了一条缝。
关衔皱着眉问他:“你是男的女的?”
舒书木抬起头来,他这才发现这是在学校见过的同学。
“舒书木?”关衔叫他的名字。那时候舒书木被他的朋友砸了,看起来很惨,他记得还让一个学妹送他去医务室来着。
舒书木以为终于有人来帮他了,急忙答道:“到!”
关衔哭笑不得,把他扶到床上,问他:“白锐呢?”
舒书木呆呆地说:“他走了。”
关衔以为白锐就是为了把舒书木送到他床上来,沉默了一会儿。
舒书木咬着牙难耐地呻吟着,关衔只穿了一件浴袍,皮肤在冷水的冲刷下保持着很低的体温,舒书木贴上去就觉得很舒服,轻轻蹭着他。
他变聪明了,白锐是不会给他解决问题的,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他翻身坐在关衔的大腿上,小逼贴着硬硬的腿部肌肉,来回磨蹭,缓解那份空虚。
关衔被他的大胆都震住了,却没推开,甚至鬼迷心窍一般搂住了人。
他感觉到舒书木下身的软肉特别烫,磨蹭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液体,他能想象那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关衔的嗓子有些哑,他尽可能地保持自然的状态,好像只是同学之间的关心,而不是舒书木正在他腿上磨逼一样,若无其事地问舒书木:“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生下来就这样的吗?”
舒书木思考不过来,想了一会儿,还是让关衔自己看吧。他微微往后仰,双手放在阴唇上,掰开了小逼,意思是我也不懂,你帮我看看吧。
面对舒书木的盛情邀请,关衔终于没有再客气,他把手掌放在阴阜上揉了揉,舒书木直抽气,腰都软了,像发春的猫一样随着关衔的动作小声地叫。
关衔伸了一根手指进去,里面好紧,他觉得即使是一根手指都被堵的很困难,而且还感觉到了一层阻碍。
他有点惊讶,动作放得更轻,问身上的人:“处女还这么骚?”
舒书木不懂,还轻轻晃动身体“猥亵”关衔的手指。
关衔渐渐放入了三根手指去扩张,小心翼翼地捧着舒书木的屁股,因为舒书木自己非常没有分寸,很用劲地往下坐,关衔不把他捧住的话估计就这么被手指破处了。
没一会儿就感觉入口已经非常柔软了,毕竟他不是第一个放进手指的人,小穴已经吃习惯了。关衔终于把怒涨的阴茎放了出来,抵在穴口,让舒书木慢慢吞进去。
那根东西太大了,舒书木察觉到不对劲,又是那种被劈开的感觉。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劈过了吗,怎么还来。他惊慌失措,捂着屁股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