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偌笙力气不大,并没有对那二两肉造成实质性伤害,只是任何一个男人被攻击脆弱部位都不可能淡定。
偌笙抽身后退,然后转身就跑,徒留森立太郎狼狈地跪在原地。
良久,他笑起来,笑声逐渐癫狂。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太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我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偌笙。
“谁?!”森林太郎扭头望向拐角,犀利眼神具备顶级猎食者独有的凶狠,即便狼狈跪在地上,也不损他分毫气势。
拐角没有动静,似乎一切不过是他的错觉。
除了偌笙,还没谁让他连续吃亏,森林太郎不相信是错觉,他细细搜寻,花园土质松软很容易留下痕迹,很快便找到两枚最近留下的脚印。
不是偌笙的,也不是他的。
刚才站在这里偷听的会是谁呢。
甩脱森林太郎后偌笙想了想决定去找夏目漱石坦白。
这种事情与其让情人从别人口中得知不如他亲口说出来,至于坦白之后......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分手。
不管漱石如何选择,偌笙都会尊重。
偌笙一路小跑推开书房门,“漱石,我有事要跟你说。”
夏目漱石接住气喘吁吁的爱人,“慢点,先缓口气,来喝点水。”
偌笙被拥进温热的胸膛抚平急促呼吸,又被男人喂下几口水,慰贴的温度滑过喉管,将他的焦躁不安一并抚平,偌笙深吸口气,看向男人眼睛,“漱石,我想告诉你一件......”
咚咚。
敲门声打断接下来的话。
夏目漱石示意偌笙先等等,对门外的人说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福泽谕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