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漱石和福泽谕吉事情只谈论到一半,福泽谕吉中途去了洗手间,偌笙刚才进来没看到他。

书桌上堆满资料,偌笙一眼扫过在一堆文件下面看见“绝密”二字,显然在此之前两人正在讨论很重要严肃的话题,偌笙急躁的心绪一下子冷静下来。

也许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扰漱石工作,况且福泽谕吉还在旁边,这让偌笙不知该如何开口,所以当夏目漱石回头询问时,偌笙只是笑笑,“我的事不着急,你们先聊。”

说完把空间让给两人,自己关上门离开。

偌笙心绪复杂,因此没注意银发青年目送他离开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夏目漱石刚回到家就又接到新任务,走之前与偌笙好好了温存一番,男人很温柔,即使想念怀中人想念得紧,还是时刻注意身下人感受。

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爱痕早已消失,偌笙身体旱得厉害,他拥住男人脖颈,热情夹住对方不愿放开。

或许主动迎合里还带着无法说出口的歉意。

和情人的学生搞在一起不是他本意,但伤害已经造成,这件事中最无辜的就是夏目漱石,偌笙无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理直气壮享受来自这个男人的关怀和体贴。

夏目漱石有知情权。

感受着在自己体里驰骋的重量,偌笙极力迎合对方,情到浓处在男人精壮的躯体上留下一道道指甲划痕。

夏目漱石为这样毫无保留的偌笙而着迷,湿热滑嫩的小穴紧紧绞住他,只是简单插入就差点理智全失。

小穴似乎和记忆中他的形状不太一致,疑虑一闪而过,夏目漱石全身心投入爱侣给与的快感。

第二天偌笙醒来,旁边位置已失去热度,只床头边的温水和纸条上的叮嘱提醒昨晚一夜激情。

到最后偌笙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坦白。

随着局势紧张,夏目漱石越来越忙碌,偌笙无意窥探书房的秘密,只是夏目漱石对他不设防,闲谈时候会聊上一两句局势相关话题,不算多,但足以令偌笙从中判断出许多信息。

这种时候偌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夏目漱石分心,他想着,等夏目漱石有足够时间消化不堪,再告诉对方也不迟。

怀着难言的羞愧,偌笙全力承担起情人的生活起居,将人照顾得十分妥帖,在床上几乎百依百顺,许多羞耻的姿势半推半就从了男人。

这些生活细节一一被时不时过来拜访的两位学生看在眼里,福泽谕吉一如既往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变化,只是更加冷厉沉默,森林太郎的笑容则一日比一日完美,好似一张漂亮的假面扣在脸上,唇角自始至终勾起温和疏离的弧度。

偌笙注意力一半在情人身上,另一半探索这个有趣的世界,只要别人不来打扰,他不会过多关注其他人,自然也没察觉森林太郎一日胜过一日的晦暗眼神。

夏目漱石又要出差,这次归期不定,恰好两位学生都在横滨,便放心地将偌笙托付给两人照顾。

森林太郎没有趁人之危,一则是因为福泽谕吉在他有所顾忌,二则是他目前处境不太妙,不想把麻烦带给偌笙,也不想偌笙干扰自己的理智,便很少出现在偌笙眼前。

但不靠近不代表不关注,森林太郎在偌笙身上留下了监控设备,所以当偌笙被带走,森林太郎第一时间追了上去。

绑走偌笙的人是为了威胁夏目漱石,森林太郎追踪到花街附近的居所,费了番功夫将人击毙,他跨过尸体走进卧室,少年正蜷缩在床上陷入昏迷。

森林太郎坐到床边,床垫下陷,少年不自觉朝这边滚了滚,似小动物在本能寻找安全之所,无意识显露出的依赖令年轻军医心情好了起来。

森林太郎凝视少年睡颜,眼中含满脉脉深情,这个野心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