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宿命感。
森林太郎看起来冷血理智,这样的人充满掌控欲,总是不愿任何人和事超脱控制,他自身也一样。
抱着也许可以唤醒对方的想法,偌笙做最后努力,想提醒森林太郎自己的身份,可嘴一张,对方就吻了下来。
淫荡的身体旱了好久,男人的欲望就如燎原之火瞬间点燃偌笙苦苦压抑的欲火,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逐渐软倒在男人臂弯间,消毒水的气味成为别样的催情迷剂,在男人高潮吻技加持下偌笙大脑昏沉起来,很快沦陷。
徒留最后一点羞耻心在心底最深处无声呐喊。
哪怕偌笙拥有过很多情人,哪怕有时候同时拥有父子和兄弟,哪怕他在床上和他们尽情做爱,享受他们浓烈爱意的同时尽全力回报他们的爱,可偌笙还是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是生生世世,只要和唯一的爱人携手走过一世就好。
可从来没有实现过。
他注定要与数不清的男人纠缠,注定在男人的爱抚和欲望中沉沦。
这就是一个诅咒,诅咒他淫荡卑劣只能依靠男人的精液而活,诅咒他被无数男人肏,离了男人的阴茎将痛苦不堪瘙痒难耐。
时到今日,他的身体经历过无数男人,数不清的男人肏进他的穴,在他体内释放精种,他已经忘记被多少男人拉上床,同时承受过多少男人的阳具与疼爱。
按说早已丢掉羞耻心,可当再一次背叛情人的时候他还是会愧疚,还是会抗拒,还是明确知道这么做不对,再次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多么卑劣的人。
有时候偌笙也在想,如果和某个人携手走过一世,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别人,这该死的诅咒是不是就能消失?
可命运从来不给他选择的权利。
他注定......世世生生在男人身下承欢......
偌笙闭上眼,最后一丝清明离他而去,熊熊燃烧的淫欲代替理智接管身体,他沉浸在森林太郎的亲吻里。
男人的本钱实在雄厚,隔着军装裤都感受到阳具的急迫,男人挺动下半身来回在臀缝抽插,顶得偌笙不断向后面的流理台撞去,森林太郎的手掌挡在中间抵消撞击力道,没有让偌笙受半点伤,后穴渐渐湿润,偌笙没忍住呻吟出声。
就是这极其轻微的一声,令偌笙倏然回神。
不行!
不可以!
也许是为了向狗屎命运说不,也许只是单纯对夏目漱石怀有愧疚,偌笙毫不犹豫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巴掌与脸颊接触的声音是如此清脆响亮,足以将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阴谋家拉回现实。
一切倏然陷入死寂。
偌笙能感受到对方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避开森林太郎的眼睛,以一种抗拒的姿态沉默以对。
时间被无限拉长,伴随无声流逝的时间,空气逐渐变得焦躁窒息,偌笙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对方却在此时终于有了动作。
森林太郎平生第一次被人打脸,巴掌落在脸上许久,才后知后觉脸颊火辣辣得疼,森林太郎下意识去捂脸,手在半空顿了顿,转而提起脱到一半的裤子。
他们离得极近,森林太郎没有后退的意思,偌笙被挤在男人与流理台之间,被迫感受对方整理衣服发出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