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索索的声音无限放大,对方慢条斯理抚平衣料褶皱,因两人贴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这个过程中森林太郎不可避免碰触到他的身体。

偌笙腰软得厉害,脑子并没有完全清醒,男人修长灵活的指尖有意无意拂过他的腰眼,顿时一阵酥麻电流窜过全身,偌笙几乎站立不住,狠狠咬住下唇才勉强按捺住倾泻到嘴边的呻吟。

身体在燃烧的欲望中变得尤为敏感,偌笙清楚感受到森林太郎那隔着硬挺衣料依然雄壮威武的阳具,正不甘示弱地往他双股间挤,而它的主人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依然在不紧不慢整理衣衫。

这个过程实在焦躁磨人,每一分每一秒欲火都在对方有意无意的撩拨中高涨,偌笙再次试图推开对方,根本推不动,自己只能极力后退。

没有了森林太郎手掌的阻隔,后腰磕在大理石面上格外疼,也只有这点疼痛,为他快要烧成一团浆糊的脑袋输入片刻清醒。

咔哒。

这是腰带扣发出的声音。

偌笙闻言望向对方,祈祷森林太郎赶紧滚远点,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站在对面的森林太郎却看得清楚。

少年白玉脸庞浮现可爱红晕,双眼迷离多情,似乎被吻得狠了,眸子中含着朦胧水汽,眼波流转间波光潋滟勾魂夺魄,眼角眉梢都含着欲语含羞的媚意,粉嫩的唇被蹂躏成淫靡的艳红,唇角还挂着浪荡银丝,欲滴不滴,就和这个人一样充满欲迎还拒的矛盾气息。

这样的少年简直就是上天专程打造的尤物,只要勾勾手,没有男人能拒绝他,偏少年眼里偶尔闪过几丝清明与倔强,浑身都软得不像样,轻轻一推就倒,偏全身上下散发着抗拒,拒绝任何人接近。

一边淫荡放浪一边排斥抗拒,轻而易举就激起男人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征服欲和暴虐欲。

森林太郎眼眸深沉,晦暗情绪翻滚喧嚣,本以为是朵柔软纯洁的白百合,没想到竟是诱人堕落的月下蔷薇,花刺扎在手上很疼,同时也让他更加兴奋。

森林太郎一把捏住小师母下巴,贴近少年瓷白圆润的耳朵,嘶哑的声音犹如地狱恶魔在低语,“谁给你的胆子打我?老师吗?老师知道你连他的学生都勾引吗?”

炙热的雄性气息喷薄在敏感耳廓,强行压下去的欲望一瞬间冲破束缚冲毁理智铸就的堤坝,偌笙眼神迷离,差点堕落在欲海,森林太郎的声音好似毒蛇信子舔舐过皮肤,偌笙一个激灵,猛然回过神,狠狠一推。

森林太郎心神不定,猝不及防被推了出去。

他站稳身形,定定看着偌笙,半晌哼笑一声,紫红色眼眸深沉疯狂,注视着人的时候好似手术刀一寸寸滑过皮肤肌理。

这个温文尔雅的医生,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和善理智。

偌笙扶住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勉强撑住全身,用尽全力吼道:“走开!”

实际上声响不比婴孩大多少。

偌笙只剩下一线理智,随时都可能沉沦于欲望,在此之前只想让森林太郎赶紧滚远点。

偌笙清楚自己的状况,森林太郎同样看出这一点,他们两个,他不好受,偌笙比他更不好受,只需稍稍一推必能得偿所愿。

森林太郎又向后退几步,深深看了满脸情欲的少年一眼,转身离去,只留下意味不明的言语飘散在厨房。

“原来是毒药啊......”

森林太郎走得干脆,徒留欲火中烧的偌笙。

偌笙双手扶住大理石台面急促喘息,大滴大滴汗珠浸满额头,意识到人终于走了,再也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坐在地面,他靠坐在墙角,双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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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婉转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由小及大,仿若钩子勾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