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都像我怎么样?说啊!”
崇应彪一口咬上美人精致的锁骨,犹如野兽撕扯猎物凶暴残忍,细滑娇贵的肌肤深受男人喜爱,平时爱怜都来不及几时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当即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崇应彪的牙死死嵌在锁骨上,不管偌笙怎么拍打推搡呼痛就是不松口,伤口血肉模糊也不松口,渗出来的血液被他舔舐干净,满腔血腥味更刺激了情欲之外的另一种欲望,他恨不得将这人连皮带骨吞吃入腹,让这人再也不能跑去找野男人。
偌笙被推倒在草丛里,细细密密的草叶穿透轻薄布料扎在后背,那双如同铁钳一般的大手牢牢将他箍在原地令他无处逃跑,背后的刺痒与男人落在皮肤上的粗粝呼吸交织成难以言喻的渴望,他强制压下去的情欲在崇应彪没有章法毫不怜惜的舔吻中被催化激昂。
更令偌笙心颤的是,覆在他肩头的崇应彪就像一头散发凶戾之气的野兽,偌笙总有种下一刻这个男人就会将他嘶哑吞噬的预感,再温文的男人在他床上都和野兽无疑,他们欺负他喜欢看他无助哭泣,但不会用哪个男人像崇应彪这样给他心惊胆战的感觉。
这个人,真的可能会吃了他!
伤口疼痛在心理作用加持下更加难以忍受,偌笙觉得自己一定疯了竟然在危险中体验到情欲高涨,他的后穴,更湿了。
他轻喘一声,身子轻颤一下就很快恢复原状,但这扎眼间的异动被舔舐伤口的崇应彪捕捉到了。
崇应彪咧了下唇角,一掌覆上偌笙胸脯,然后就被掌下不同寻常的柔软弧度惊到了,他挑开破碎布料,一双少女初乳般软弹可爱的秀乳蹦了出来,崇应彪剑眉轻佻,毫不客气覆上去揉捏拉扯,绵软浑圆的球体弹性极佳,抓在手里触感惊人,和他那群兄弟硬邦邦的胸部完全不一样。
“我活了二十年竟然不知道男人还能长出女人的东西,你是天赋异禀,还是被男人操多了,嗯?上面有女人的胸部,下面呢,不会也有吧,给我看看。”说着伸手去扒偌笙下裳。
“放开我崇应彪,我不喜欢,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偌笙喘着气想要踹开对方,反而方便了崇应彪动作,只觉身下一凉,他的双腿就被男人轻而易举分开。
“不喜欢么,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
崇应彪把住纤细脚腕将身下人对折,整个人卡进偌笙双腿之间,偌笙双腿大敞,膝盖几乎压上肩膀,屁股高高抬起,粉嫩菊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男人眼中,形状姣好的后穴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自动翕合,偏缝隙紧蹙仿若堆叠的花瓣,看起来淫荡又纯洁,倒不像被男人肏熟的样子。
崇应彪眸色深沉,看着水亮的穴口不自觉用指腹抚上菊穴褶皱,谁知饥渴难耐的洞穴竟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主动含住了小半截指尖,前所未有的紧致湿热从指尖传来一瞬间袭遍全身,崇应彪身形僵住,胯下巨大的鼓包再度膨胀。
偌笙被那炽热的视线盯得浑身泛起红霞,他被男人按压在草丛里动不了,所有反抗都被对方轻易化解,就像砧板上的鱼任由人施为,躺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仰望不知何时完全暗下来的夜空,偌笙用手臂遮挡住眼睛也遮住脸上所有表情,尽量平稳的声线说道:“别这样好不好,我不爱你,倘若发生亲密关系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你,我们像以前那样相处不好么。”
偌笙在用商量的语气阐明态度,停在崇应彪耳朵里就是划清立场,偌笙试图讲理,“鄂顺上了你,你不曾疏远他。姬发上了你,你也不曾疏远他。怎么,就我不行?!”
“那是意外,他们不曾强迫过我。”偌笙试图讲理,但他忘了妒火中烧的男人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崇应彪抽出不顾穴口挽留抽出手指,只听啵一声,半截湿漉漉的指腹在半空拉出一道淫靡水丝,穴口骤缩,不过片刻功夫便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