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说着抬起拳头又要扑过去,跟在后面姜文焕鄂顺两人赶紧拦下,“小声些,还嫌动静不够大是吗。”便用眼神向主帅营帐方向示意。
崇应彪也想起殷寿上次的警告,他狠狠放下拳头,一双戾气十足的眼睛如狼似虎,“这次算你走运!”
姬发也不想闹大,暂且按捺住念头打算来日再报复回去,对姜文焕两人解释时倒是缓了缓语气,“偌笙病了,药喂不进去。”
姜文焕飞快扫了眼鄂顺,穿过对峙的两人去查看偌笙情况。
鄂顺似没有注意到来自好友的注视,他看着一脸焦急的姬发若有所思。
偌笙的病就是体弱造成的,众人早都习惯了,在几人精心照料下偌笙很快醒来过来,刚醒来就听见外面传来巨大喧哗,他哑着嗓子问,“外面怎么了?”
姜文焕将人扶起靠坐在软垫上,端过温水递过去,“崇应彪和姬发发生了口角,吵了几句开始动手,大家伙正看热闹呢。”
偌笙捂住隐隐抽痛的额角,哀叹一声,“一群猫嫌狗憎的家伙,难怪殷寿受不了。”
“什么?”姜文焕没听清楚。
“不,没什么。”姜文焕的小姑是殷寿王妃,偌笙不愿在他面前多说殷寿不是。
偌笙醒来,隐隐浮动在几人周围的那种微妙气氛散去不少,鄂顺终于有时间理清自己心中的异样,他蹲在炉子旁边煮粥,拿根草棍拨啊拨,终于开口道:“姜文焕,你说姬发和偌笙是不是也有那种关系?”
姜文焕身形僵滞。
鄂顺立马察觉到了,“你知道?他们真有关系?!”
姜文焕不答反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们之间很熟稔,不是因为长久相处而关系熟稔,而是他们不抗拒彼此的身体接触,就和我一样。”好友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鄂顺垂下眼无意识拨弄火炭,过了许久才低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姜文焕深知好友有多敏锐,见瞒不下去,他叹了口气索性说了,“和你一样是意外,就是攻打衢州后出门和姬发采药一夜未归那次。”
鄂顺嗓音涩涩,“你怎么知道?”
“姬发不懂清理导致偌笙发烧,我无意中发现的。”
“……原来我不是特殊的那个。”鄂顺眉眼低垂,看不清神情。
姜文焕苦笑起来,但嘴角弧度异常僵硬,他惯常挂着的笑怎么也挤不出来。作为决定旁观的那个人姜文焕看得很清楚,偌笙不排斥和男人做,甚至很享受爱抚带来的快感,之所以对他们避之不及是因为不想牵扯进复杂的情感关系里面,无论是发生过关系的姬发鄂顺,还是他、崇应彪抑或不自知的殷郊,在偌笙那里都是一样的,他们没有谁特殊。
姜文焕拍了拍鄂顺肩膀以作安慰,却不知一墙之隔正站着准备去医帐喂刺猬的崇应彪。
娇嫩的鲜花扔在地上,被一脚踩进泥里。
偌笙被扔在草堆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刚才崇应彪忽然扯住他往外走,整个过程一言不发脸色难看得要死,这人时常一副旁人欠他八百万的架势,偌笙也没多想便顺着对方的力道跟了出来,眼看越走越不对偌笙想要拉住崇应彪问个明白,就被扛在肩上一路到了这个地方。
“崇应彪你干嘛?”偌笙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
“干你!”崇应彪单膝跪下,一把将试图逃走的偌笙拽回身下,三两下就制住偌笙所有反抗,他钳住偌笙精巧的下巴,指腹用力在瓷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崇应彪盯住偌笙的眼眸犹如被逼到绝境的饿狼,凶狠残暴,眼底却隐隐浮现凄惶,不等偌笙细看,他嗤笑出声,“亏我把你当个宝,原来早被西岐农夫和那软弱的傻子上过,他们的大不大?弄得你爽不爽?想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