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说嘛何必遮遮掩掩,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军营里面八百质子够不够满足你,嗯?”
他一把撕开偌笙衣服,质地轻软的衣料经不起这般暴力,刺啦一声碎裂成两半被扔在地上,偌笙肩头裸露,白玉般莹润光洁的皮肤在昏暗中散发诱人光泽。
“崇应彪!”
偌笙趁着钳住松动飞快想要推开对方,却被崇应彪轻松抓住双手按压在头顶。
北地的狼崽子习惯了强抢掠夺,每一寸血肉都浸透凶戾和野心,当他的生命里出现一抹脆弱的小花,起初他不屑,目光却不自觉被软弱生物吸引,渐渐的,北地的漫天风雪迎来阳光,迎来雨露,狼崽子第一次嗅到花香,他听见了花开的声音,于是他珍而重之将小花放在心脏里,小心翼翼呵护这美丽弱小的生命,唯恐这般美丽在他不注意的地方凋零枯萎。
但崇应彪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珍爱的宝物原来早已成为旁人嘴里的肉胯下的残柳,只有他还傻傻捧出一颗真心给人嘲笑。
崇应彪覆在偌笙身上一口咬下去,颇有种野兽撕扯猎物皮肉的狠厉,莹白圆润的肩头顿时多出伤口血流如注。
“崇应彪放开,疼!”
崇应彪不放,叼着伤处反复舔舐吮吸,流出来的血液尽数进了他的嘴,偶尔一道血丝滑落肩头,殷红绽放在雪色之上多出一股妖娆媚态,偏身下人眉宇间皆是柔弱抗拒之色,魅惑与圣洁两种矛盾交织成绮丽春情,令男人凌虐欲望大涨想要看到身下人绽放更多妩媚身姿。
崇应彪一路舔过去,将血珠一丝不漏纳入口中,他尖利的牙齿时不时叼起细腻皮肉轻轻啃咬,明明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在这人每一寸身体都留下自己的痕迹,可当看见丑陋的齿痕印在雪肌,女娲娘娘最完美的杰作就这样被破坏,即使动手的人是自己也不能原谅,最终崇应彪强自按捺下胸腔涌动的暴戾和给这淫娃一点颜色看看的念头,放轻了力道,可即便如此,北地猎户难得的温柔体贴对娇贵敏感的偌笙来说也是一场折磨。
雪白皮肤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舔吻痕迹,间或夹杂啃痕咬痕,那一枚枚暧昧痕迹犹如一朵朵摇曳绽放的娇艳红梅点缀在茫茫白雪之上,红梅本是高洁之物,种在偌笙肌肤上却显出妖艳之态,制造出这些痕迹的男人欣赏之余不由凌虐欲望更强,想要得到他,想要在他身体上种下更多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崇应彪本就不是善于忍耐之人,朝思暮想的人儿最终以强迫的姿态被自己拢在怀里,嫉妒愤怒令他几欲发狂,不伤害偌笙已是最后的底线,其他哪里还能管那么多!
他赤红着眼,几乎痴迷地去亲吻那一朵朵红梅,没个轻重的密密舔舐带来的酥麻痒意尚未褪去,尖利齿尖划过细肉下一刻似乎就要撕咬下去的野兽行径更是令偌笙因恐惧而轻颤的身子愈加敏感,每当崇应彪叼起一块皮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偌笙便如过电流般不自觉颤抖,麻痒,疼痛,害怕交织成涌动的热潮一波一波冲击大脑皮层,偌笙不自觉夹住双腿,他清楚感受到后穴湿了。
渴望男人粗长滚烫的阳具插入进去!
欲念苏醒,柔情万种的眼眸染上微熏,眼波不经意流转之间便荡漾出缱绻情意,如丝丝缕缕的大网网住爱慕他的男人,明明动作眉宇仍有抗拒,可一双含情眸早已将美人真实情况出卖。
崇应彪印象中的偌笙是温柔的,包容的,悲悯善良的,就像一座高高在上的神像不染凡尘,崇应彪仰慕他憧憬他,却从不敢相信将他拉下神坛的模样,做的最过分的也只不过是在梦中神像对他这个没人要的卑贱猎户降下垂怜,一夕欢愉后醒来只剩怅然。
而如今,神像坠落凡尘,任他欺凌。
崇应彪很愤怒,愤怒之余却又被神像堕魔的放荡姿态深深吸引,悲愤之下他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