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尖叫出声,身体紧绷成直线,菊穴骤缩紧紧夹住体内阳具,鄂顺喉头滚动一口咬住流奶的红肿乳头,结实瘦劲的腰身飞快耸动然后骤然停留在甬道最深处泄了出来。

浓精如高压水枪持续不断击中最娇嫩敏感的穴心,还处在不应期的偌笙好似经历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蹂躏,双重快感和折磨令敏感的身体轻易到到高潮,穴心喷出大量液体浇灌在蟒状龟头,甬道灌满了浓精,因为阳具堵住无法排泄,白皙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壮大,偌笙如濒死天鹅啜泣浪叫,双眼迷离地望着房顶飘落的茅草。

鄂顺大口喘息,捞住偌笙柔软无骨的身子紧拥进怀中,他恨不得将这人嵌入怀中塞进口袋随身携带,又怕力气稍大弄伤这人。

他用双臂小心翼翼地将人包裹住,赤裸紧贴赤裸,嗅着汗液夹杂精液的气味,听着彼此粗重的喘息回味余韵。

这个雪夜还很长。

不出意外偌笙起了低烧,茫茫雪地鄂顺辨不清方向,更担心偌笙有个好歹,第二天便暂时停留在茅草屋。

最先找过来的是姜文焕。

大军精锐尽出,用了不到半天时间就平息叛乱,事后众人与南方阵汇合才发现鄂顺与偌笙在乱兵中失去踪影,心急如焚的几人将清扫战场等事宜交给手下,自己带足干粮外出寻找偌笙踪迹。

鄂顺倒不担心,南方阵千夫长壮得像头牛,能令手底下一众桀骜同龄人心服口服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即使不适应北方寒冬也不会轻易死去,只要给鄂顺几天时间他总能找回来,他们担心的是偌笙。

那样一个娇贵柔弱的人,平时磕碰一下都会在身上留下青紫,若独自流落在冰天雪地实在不敢想象将遭受什么。

北地可怕的可不只风雪野兽,还有敢于与野兽贼老天抢食的北崇猎户。

几人心急如焚,分头行动。

姜文焕运气最好率先找了过来。

看清屋内情形姜文焕便知不久前这里发生过什么,他刚扬起的唇角不自觉捋直,心中酸涩无比,神思不属间仍不忘用身体挡住风雪然后转身掩住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