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真的生气了,他怒瞪始作俑者,薄红涌上白皙精致的脸颊。
姜文焕看见了雨过天晴的傍晚,夕阳涂遍柔软洁白的云朵,美丽彩虹挂在天边,空气里还带着湿气,整个世界清新瑰丽,只看上一眼便一辈子忘不了。
他不自觉笑起来,蹲下身认真看着少年的眼,只看着少年的眼。
“你的伤药很好用,用完之后伤口不那么疼了,这些日子承蒙你关照,现在你生病了,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况且你是军医,日常磕碰大家都会来找你治疗,主帅那边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会用到你,快点好起来吧。”
偌笙平视姜文焕的眼,里面满是温和关切,没有一丝淫邪。
姜文焕说得对,他职责在身,不能像以前那样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早些清理干净身体才能快点恢复。
偌笙拢了拢衣衫勉强遮住上半身,侧过脸不去看姜文焕,低声道:“麻烦你了。”
他向对方张开了双腿。
偌笙看着纤痩,实际宽大严实的布料遮掩住了秾纤合度的体态,此时浑身赤裸将细腰长腿暴露无疑,他每处都生得恰到好处,肌肤莹润细腻,大腿根部更是丰腴柔滑,轻轻一捏就嫩出水来。
姜文焕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擦拭污浊,唯恐一用力在上面留下印记,偶尔指腹不小心碰触到软弹立马触电般蜷起手指,隐藏在发丝底下的耳朵鲜红欲滴。
大腿根部的指印无时无刻不在昭示自己的存在感,红痕在雪白肌肤上是如此靡丽艳色,姜文焕忍不住在脑海中比划到底是怎样的姿势才能抓握出这种弧度,若是他,会留下怎么样印记?
猛然意识到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姜文焕呼吸稍滞,干哑着嗓子问:“里面也要擦吗?”
偌笙同样很不好受,本就淫荡的身子经过无数男人开发早已敏感之极,如今大剌剌展示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前,那若有若无的碰触逼得他快要发疯。
偌笙以袖遮面试图掩饰一二,可他不知道的是染上红晕的颈项已完全暴露了羞窘,“不、不要了吧,这样就好。”
“就是说里面也要清理对吧。”姜文焕打断他,“也是,若只是外面怎么会生病。”
雄性似乎天生无师自通某些技能,姜文焕拿过软枕垫在偌笙后腰,见少年不自觉地合拢双腿,他温柔且不容拒绝地掰开,露出沾满斑斑污浊的菊穴。
形状姣好的穴口只留一条缝隙,无法想象那朵娇嫩小花是如何容纳下姬发的巨物,只有尚未完全褪去的红肿与黏在艳红上的斑驳诉说这个地方曾遭遇何等严重的摧残。
这里,便是任由姬发驰骋之处?
姜文焕不自觉用手指触碰,本是无意识的抚摸,谁知指尖普一接触到穴口便被吞进去半截,温暖濡湿,仿佛千百张小嘴包裹他绞紧他,既喜不自胜地迎接他同时又身体力行地抗拒他,矛盾与新奇化作前所未有的舒爽从指尖蔓延,姜文焕的呼吸粗重起来。
被姬发肏至肿烂的菊穴尚未完全恢复,此时被男人手指插入,菊穴当即紧缩死死绞住入侵物。
姜文焕的动作温柔缓慢,以致于偌笙无比清晰感受到对方粗粝的手指是如何一点点柔和而强硬地破开肿胀抵达肠道深处,他不受控制地轻颤,甜腻的喘息从嗓中溢出又被重新压回喉咙深处,敞开的双腿下意识合拢。
偌笙的臀丘圆润丰满,即使衣冠整齐,每每青丝扫过腰间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包裹在厚实衣料下的弧度,剥去碍事的衣料脊背与双丘的比例更是惊人。
雪白浑圆的两团就在姜文焕面前颤颤晃动,上面同样布满暧昧指痕,青紫将纯白污染,圣洁清丽堕落成糜烂妖娆,情欲气息丝丝缕缕渗透空气。
姜文焕忍不住想,到底是怎样色情的揉捏才能制造处此等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