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扑上去给了崇应彪一拳,崇应彪也不示弱,难得的休息时光两人又打做一团。

偌笙是被吵闹惊醒的,隔着老远依然能听见震天助威声,他浑身松快许多,看来姬发按照嘱托给他喂了药。

偌笙自己就是医师,对自身情况很清楚,他的病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而是“交换代价”,平时病病歪歪,但想要因病丧命也不容易,只要醒来再修养几天就能大好。

偌笙试图移动身子,忽然脸色一僵,股间充斥的不舒服感他很明白那是什么事后没有清理的浊液堆积在体内,后来没了堵塞流淌得两条腿到处都是,如今过去几天那些干涸的精斑黏在皮肤上实在难以忍受。

“你醒了。”

房门打开,偌笙抬头望去,来人是姜文焕。

“外面听上去很热闹。”

姜文焕就笑,“姬发和崇应彪干架,其他人去凑热闹了。好些了吗?姬发抱着你回来我们吓一跳,殷郊要请巫医姬发不让,说是你特意叮嘱的,看来你的那些丸药很管用。”

“身体不好嘛,有备无患。”

偌笙想坐起身,只是浑身软绵无力,胳膊撑住塌努力几次还是不能起来,反倒弄散了宽松的里衣。

姜文焕上前拢住偌笙肩膀将人扶起靠坐在塌边,军医看似瘦弱,真正触碰到才发现骨骼均匀的肩头覆着层绵绵软肉,摸上去触感出奇美好。

隔着轻薄布料属于偌笙的温度沁润了掌心,姜文焕心下一跳,飘忽的视线忽然停顿在军医隐约露出的锁骨。

那上面有个明晃晃的牙印。

少年肌肤白胜雪,细腻光滑在阳光下散发微芒,任何东西沾染上这具美丽的身体都是无声亵渎,因此那暧昧艳红的牙印十分刺眼。

姜文焕顿了顿,若无其事收回手。

“谢谢。”偌笙没发现身旁人的异样,“可以帮我打盆热水吗?我想梳洗一下。”

姜文焕转头拿了热水和毛巾过来,他看出偌笙不想让人帮忙,但还是问道:“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偌笙连连保证没问题。

担心偌笙一会儿找人帮忙,姜文焕站在房门口口没有走远,想起雪白肤色上碍眼的咬痕心里一阵烦躁,房间里忽然传来东西跌落的声音,姜文焕想也没想闯了进去。

看清屋内情景,他呆在原地。

只见水盆翻倒,水撒了一地,美丽不似人间之物的少年衣衫散乱俯顿在榻上,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露在外面,上面沾着星星点点水光,雪白肌肤布满可怖的青紫,从小巧纤细的脚踝开始凌虐痕迹一路往上,衣衫下摆被拉到腰间,以姜文焕的视力轻易就看见在里衣若有若无的遮掩下,少年大腿根部那明显的指印。

有人曾经用力抓握过那隐秘之地,以致于过去好几天痕迹仍清晰地留在少年胴体上。

姜文焕心头火起,大火瞬间从胸口燃烧到脑门,他大步走上前拉住偌笙手腕,沉声问道:“是姬发,对不对?他怎么敢!”

偌笙本想清理下双腿间的不适,可惜高估了高烧初愈的身子,淘洗毛巾时手脚无力打翻了水盆。

见姜文焕发现,连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关他的事。”轻声解释道:“那天我们中了赤阳蛇的情毒,只是意外。”

姜文焕温和细腻,在同伴中一直充当调和剂与后勤保障,姬发这些天的异样他看在眼里,以姬发赤忱热烈的性格,要是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整天黏在对方身边很正常,只是他自己对偌笙的心思都说不上清白,又有何资格去评判旁人。

如今明白了来龙去脉,姜文焕心情复杂,想说姬发可不会将它当成意外,但看着偌笙急于为姬发辩白,最终沉默了下,尽量柔和声线道:“我帮你清理吧。”

“不、不用,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