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道:“你们也真是,有肴无酒,如此良辰何?也不晓得给带瓶菊花酒。”
“那我下次!”苏清方蹲在田里,一边用力拔草,一边回答,“给先生带菊花酒!”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地,苏清方将草头连根拔了出来,一屁股坐到地上,却发现是根初长成的萝卜。
苏清方惊恐地瞄了一眼齐先生,见他正在低头掸衣衫上的尘,不曾看她,赶紧又埋了回去。罢了还扶了扶萝卜叶,不过因为被拔得太狠拔伤了,任是如何也支棱不起来了。
“拔了就拔了吧,你再埋进去也长不好了,再烂了根发臭,”齐松风早发现苏清方拔错了,只没说,毕竟再多的经验不如自己吃过深刻,提醒道,“只别再拔错了。”
“是……”苏清方低头,又把萝卜刨了出来。
齐松风失笑,老神在在问:“你说你表哥在礼部任职,官居几品呐?”
“从五品。”
“五品郎中呀,也不小了。礼部虽然职权轻一些,不过好歹是上三部。十个进士,九个先进礼部观政。清贵得很。兵部、工部、刑部,那才是真的吃力不讨好呢。”
苏清方听来有趣,“还有这种惯例吗?那还有一个进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