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没有认真听我的话我说过了,我喜欢你。”他修长的手指缓慢地叩击桌沿,“第二,我并不在乎你喜欢谁。”
夏追忍住了骂他的冲动:“还有吗?”
“还有当然也是最重要的。”温子言友好地冲她笑,“有没有交集,不是你说了算。”
是他说了算。
无端的,夏追想起昨天早上,英俊的少年把她抵在镜子前,水汽模糊了皮肉的细节。他们重叠着,甚至于融入彼此,那个人说:
“你是我的,我想肏就肏,知道了?”
她以为她已经忘了,而其实她还记得,而且记得很清楚。
面前这张挂着假笑的脸和秦铄的脸似乎重叠了。他们有不同的皮相,但内里殊途同归地支配着她的生活。
他们是两个打着领结、喝着香槟的上等人,饶有趣味地看她这只蛐蛐儿奋力地给自己在小缸里跑。有时候她跑得偏了点,他们就随意伸手把她给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