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
“你真是……挺麻烦的。”
“谢谢。”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又给你惹麻烦。”他垂眼,眼皮上那颗小痣显现出来,“我没控制住我自己,我不该打翻那碗粥的。”
夏追没接话。她根本不知道这些话是真是假。
“你午饭没吃完,你饿不饿?”温子言问她。
“忙饱了。”夏追没好气,“你饿了?”
“没有,我也不饿。”青年悄悄觑她的脸色,“你再呆一会儿好不好?”
女孩子把眼睛闭上了:“闭嘴,我休息会儿。”
一天的鸡飞狗跳,又是摔倒又是吵架,夏追的神经绷得发痛,随着而来的还有烦闷与疲惫。
她只想闭眼安静一会儿来着,却不知怎么回事,昏昏沉沉竟就这么坐着睡着了,等再恢复意识,是一个黑影迷迷糊糊在眼前移动。她定睛一看,温子言伸着左手要干什么。
她几乎被搞出了PTSD,想也没想便不耐道:“你又干嘛!”
温子言似乎也被吓了一跳,尴尬地顿住动作:“我想从衣服里拿个东西。”
夏追这才意识到过来自己反应过度了。
说到底,温子言这副样子根源于他上午护着她摔下去,夏追和一堆正常人一起待了四五年,良心有所成长,这么一想便对自己恶劣的态度感到不自然。她一面对温子言这个人本身摆不出好脸色,一面又不自觉软下语气:“你别乱动,我来拿。”
“在左边的内袋里,一个盒子。”温子言只能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