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给主人做晚饭,但主人要他去休息,说自己会解决,就出了门。
迷迷糊糊地躺在被窝里,空调室外机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易简无意识地用指头摩擦着脖颈间黑色的项圈--主人没有将其取下。
他突然想到,今天自己经历窒息的时候,被主人亲吻的时候,这根新项圈都一直亲密的贴着自己的肌肤。
项圈的存在感不强,并不像是那些往常训奴营里边那些用于惩戒和羞辱奴隶的项圈,但当自己突然想到它的时候,又格外安心。
这算是主人真正意义上送自己的第一个礼物吧。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深夜,易简半搭着眼皮去看手机,凌晨两点,他起身出去卧室看了看门口的鞋架,主人应该是还没回。
主人去哪了?
是后悔今天的亲吻了吗?
亲吻。
易简突然又想到了那个吻。
在氧气都被夺走,指尖似乎都要触碰到死亡的边缘的时候,是那个吻带自己走出黑暗。
就像主人对自己说,“有我私奴的身份在,惹不上什么事”。
是神明的施舍。
易简突然想到了自己刚刚做的梦。
主人揉捏着自己的乳尖,用好看的牙齿去啃,甚至轻轻研磨,然后沿着胸膛一路吻到下巴,最后停留在嘴唇...
易简靠着墙坐在地上,空调的冷风直直朝着他吹,有点冷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