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框打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几个字。

此刻的易南佟在哥哥家。

第二天是哥哥商业联姻订婚的日子。

女方和哥哥门当户对,但毫无感情。

甚至就见过不超过五次面,基本上都是两人的助理或下手在交接确认。

而易北钊这边,是周河在负责。

周河是自愿的。

那天,当着易南佟的面,他跪在他的主人面前,叩首。

他说。

他知道自己身份卑贱,但尚有些能力,又有幸得主人信任。

他承认自己留有私心,他希望主人一切生命里重要的事情他都能见证,更希望婚姻这样的大事能顺利进行。

因此他请命由他负责。

易南佟记得哥哥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抽掉几根烟,要周河出去。

但他和周河都清楚,这是易北钊的默认。

周河此刻跪在两人面前,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为两人讲解明天的流程和两人需要参与的部分。

但他青色的黑眼圈,明显消瘦下去的面颊,都揭露着他这几日自我折磨的事实。

聊完整个的流程,三人罕见地沉默下来。

哥哥的烟一根接一根,从见面开始就没断过。

易南佟很清楚,哥哥过的也不好。

又一根烟烧尽,在烟雾中,被易北钊摁进烟灰缸。

他又要去从烟盒里抽出下一根的时候,周河突然向前膝行几步,很突兀地摁住了易北钊的手。

“主人,别抽了。”

易北钊没说话,抬头静静看着周河,这样的目光,周河接不住也不敢接。

他迅速低下头,但摁住易北钊的手并没有松开。

“做什么?”

易北钊淡淡问。

周河没回答,又向前膝行了半步,整个人钻进他主人穿着西裤的腿间。

丝毫没有因易南佟的在场而有所收敛,他低下头去舔易北钊的裤裆。

不一会儿,深灰色西裤裆部被周河的口水洇湿一块儿,也支起帐篷。

易北钊挥手给了周河一巴掌。

力气很大。

周河被扇地偏过了头去。

但他没犹豫。立刻又想要再凑近主人的裆。

易北钊这一次直接捏住了周河的下巴。

“干什么?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周河被迫高仰着头,困难地吞咽了点口水,保证自己能尽量口齿清晰地回话。

“奴知罪。主人,奴隶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您教训奴。”

易北钊眼角和裆部同时一跳,他眼神紧逼着望向周河。

这次周河没再回避视线。

两人的目光在烟雾还未散尽的空气里相汇。

“周河,你清楚,认不清自己身份的奴隶,我不要。”

“奴隶知道,主人。”

“奴隶明天就回训奴营。”

“主人现在教训奴吧。”

易北钊捏着周河下巴的手再次收紧。

两人都没移开目光。

眼睛都一眨不眨。

过去的时间里,两人能对视的时间太少了。

未来,会更少。

易北钊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