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遮表情有几秒凝固了,麻溜地转身,单膝跪下了,“微臣有罪!微臣昨日不该胡言乱语多加揣测!”

“起来起来。”萧昀也就跟他开个玩笑,不至于迁怒他,在一边儿不耐烦地套着朝服。

谢遮两手托着“谢才卿”磨磨蹭蹭来到了萧昀身边,憋着笑:“他……他怎么说的啊?”

怎么会这样?

这和他猜的差的可不只十万八千里。

萧昀“呵”了一声:“他夸朕是君子,坐怀不乱,不仅没趁人之危,还慷慨施药相救,是他的救命恩人,天气渐热,他怕朕被蚊虫咬了,亲手做了个香囊送给朕。”

“礼轻情意重,他主要想说,他感激万分,日后也会想方设法一点点报答朕的恩情。”

“朕刚吼他要问呢,他自己先羞羞答答地跑了,送个香囊,屁大点事,羞得跟要献身似的,老子也是醉了,误会了这能怪朕么?”

“……”谢遮目瞪口呆。

这不仅没顺水推舟,还莫名其妙把话说死了,把所有的可能都掐没了,他是一点儿这意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