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聊天,不过她在此之前先去厨房看了一下甜点与酒水的供应。
回来后进入席闻乐正在谈话的一个男士圈子,轻轻在他耳边讲:“酒有点不够了。”
他说:“地下室有酒窖。”
她正准备走,他把她的腰揽住,轻轻拍了拍:“我去,你去露台跟朋友坐会儿。”
时音看了看外面的露台,女士们都在泳池四周一圈的沙发上坐谈,各个闲情逸致。
“那好,你半个小时后再去拿酒,还有,你自己少喝点。”她从他眼睛里看出微醺的状态,刻意提醒。
与席闻乐进行完对话,忙碌才告一阶段,时音看着热闹的场子,走动的宾客,交碰的酒杯,心内松下一口气。
现在是晚上七点整,露台海风畅快,女士们坐在沙发上各自碰杯聊天,时音进去后受到很大欢迎,她的长裙摆被海风扬起,一边跟每位女士碰杯一边微笑,喝的是酒精含量极低的果酒,阿冰跟在身后替她换酒杯,整个氛围非常欢悦。
别墅与露台的灯光快要照亮天,海对面的港口极其繁华,灯塔的灯在海面上巡视,偶尔扫过海上停泊的快艇与轮船。
法瑟叠着腿坐在正对泳池的沙发上,她的身旁有自己的一群人,她一边摇着酒杯一边眯眼观望着时音,不多会儿,起身向她走。
时音正在与一些朋友笑谈,法瑟突然接近她身旁,沙发上坐着的一圈人颇有默契地安静下来,时音看她,她却毫无前提地将手抚上时音腹部,这么来一句:“肚子有动静了吗?”
“法瑟小姐!”阿冰反应迅速地将时音往后扶一步,刻意加大声音以提醒场合。
“怎么了,”法瑟看阿冰,“你觉得我有恶意吗?”
阿冰不敢说话,时音从容地说:“只是有点突然,把我和她都吓到了。”
这一圈儿的女士都不说话,瞧着她们,法瑟接着拉时音的手臂,把她的视线转向席闻乐,贴着她耳边说:“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你的肚子吗?”
时音皱眉看她,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
“高兴死了吧,知道为他生一个儿子意味着什么?你荣华富贵一生啊慕时音,母凭子贵啊,”法瑟用分不清是笑还是怒的口气说着,将杯子里的酒喝尽,时音看她身子有些不稳,扶她的后腰,看了眼法罄,法罄上来帮她一起扶。
法瑟问:“你知道他办这个酒会是用来干嘛的?”
“我带你去楼上房间休息。”
法瑟不听,她站得很稳,就是爱故意将身子往时音那儿靠,用手心按着她的腹部说:“他原本,是想用来庆祝你怀孕的。”
法瑟这话一出,时音的肌肤有些凉,远处云层中传来滚滚的雷声,海风渐冷,有种雷雨前夕的味道。
她看向席闻乐的方向,他正穿过人群独自向地下室酒窖走,只留了一个背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