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罄不置可否地笑一笑,抱着臂走过他们两个。
进门后,会场的气氛立马就让人的心情上来。
一个酒会看布置就能看出女主人的眼光是否独到,而时音把这一切做到了最好。她不仅将大别墅本身的希腊清新风格发散到极致,更在细节处显用心通入露天泳池的大门开着,海风吹进来正好卷起门两旁的白纱缦,充满风情;系在酒杯子上的白玫瑰经过特殊处理,既照顾了席闻乐也提高了质感;美酒甜点的香气与女人们的香水味儿绕在一起,时而一股海风吹过,夹着雨后的湿气,清新自然,在夏日傍晚参加这样一场酒会别提多舒爽。
严禹森进门后,在会场内扫一眼就看到受人瞩目的女主人,那个时候,心口咚了一下。
不同于法瑟,慕时音的气质永远偏于柔雅与清灵,而她一袭从肩头开始裸露的纯白长裙全将她这种气质衬出来,她在与客人说话,嘴角微微含着笑,笑的脸型弧度非常好看,长发精心编制着收在耳后,妆容偏暖色调,整个人大气典雅。
细看,她的肩部接近裸露,却覆着薄薄的一层纱,纱上绣着几朵喊不出名的小花,把她的肩膀与锁骨修饰地非常迷人,相比其他穿着清凉的女宾客,她美丽又端庄的女主人气质一下子就凸显了出来。
严禹森摇头:“她简直不能再美。”
时音注意到法瑟的目光才看过来,她向阿兰耳语了几句,阿兰立刻端着酒盘跟她走。
走来的时候,单手轻轻提起及地的长裙,隐约可见细脚踝,席道奇单看着她走来的姿态,就说:“我哥等会儿会疯掉的。”
法瑟头也不回地将手臂一把扫在他俩的肚子上,严禹森被她的手包击中,席道奇受手肘侵害,两个男人都捂着肚子皱眉。
时音正好到面前,她给法瑟挑了一杯酒。
法瑟和她自打上次警局一战后几乎少有交集,她彻彻底底退出了时音与席闻乐之间的两人世界,从这看出她是个豪爽的女人,输也输得漂亮,时音因此对她有些欣赏,所以即使会受冷落,也依旧过来亲自招待她。
法瑟干净利落地接。
但是她没跟时音说一句话,只是一饮而尽后与她擦肩走过,长长的裙摆拖过时音的脚边,两个女人交错而过。
双方的面子都没掉。
时音接着看法罄,法罄总是一个奇妙的存在,她似乎永远不站队,也似乎永远能温柔地暗示出自己的聪明,不耀眼也不低调,如一缕清风在这圈子内吹拂,与法罄的交际就如之前数次那样清淡如茶,但法罄这次留了句话:“我姐,以前最喜欢这幢房子。”
说完,微笑着点一点额,时音同样回礼。
法罄走了。
再后来依次招待席道奇与严禹森,等把他们带入会场,场内宾客已经快到齐,时音看时间,席闻乐也该回来了。
纪桃沢和同年级受邀请的几个女生正在露天泳池旁的沙发上喝酒聊天,时音过去问:“看见芝爱吗?”
她们摇头。
芝爱从一刻钟前就不见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时音在宾客间流连的时候找她,还没找到,自己倒先被席闻乐找到。
8
席闻乐回来了。
他进场后先去了严禹森那一堆,严禹森在他耳边低声讲公事,他听得认真,偶尔回一两句话,后来换酒杯时才看到不远处的时音。
她在跟女宾客聊天,注意到他的视线,看他。
两人在纷繁的会场内对视,他说了句话,严禹森就停止讲公事,他接着将酒杯放回酒盘上,朝时音这边来。
两人接近后,时音的后腰被他拍了拍,听他在耳边说话,她微微笑。
接下来席闻乐分担了时音原本的应酬工作,让她有时间去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