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身份,他恐怕连钟元嘉的衣袂都触不到,更遑论如今“这样的关系”。

他迫切地抓住他的双手,哀求道:“元嘉,不要这样想。我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钟元嘉挣了几下,挣脱不出自己的手,他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快放手,这是在外面。”

“你答应我,不要和我疏远好吗?”李迢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紧紧捂住,“快答应我,你答应了我就松手。”

钟元嘉犹豫片刻,轻轻地点头。

钟慎奉旨前往钱塘修筑河渠,最快也要至隆冬才能回京。

而在这数月里,李迢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出钟府,甚至夜不归宿。当然,钟元嘉也时常去渊王府,常常被李迢半强制性地留宿。

这段时间里,皇子之间斗争并未波及钟府,而钟元嘉和李迢成日黏在一块,也未有任何流言蜚语传出。一切平淡如常,钟元嘉也渐渐淡忘了父亲所说的话。

渊王府。

屋内桌上平摊着一幅长画,画中有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下体密不可分,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

画里那两个小人的交媾处赤裸裸、明晃晃的展示在眼前,受到不小冲击的钟元嘉咬牙骂道:“你下流!青天白日的,给我看这东西做什么!”

李迢却硬拉着他坐下来,对这幅画里的内容指点起来。

“这画里有九九八十一式,我们得一一尝试过去才好。元嘉,你瞧,这招‘攀龙附凤’我们可是做过的,还有这招‘观音坐莲’……”李迢对春宫图一一细数他们做过的姿势,不由感叹,“元嘉,没想到我们都已做了这么多式。”

这倒是事实,钟元嘉没有反驳。

“元嘉……”李迢开始暧昧地揉弄他的手,“我们今日来试试新鲜的可好?”

不知是画的缘故,还是旁边这人的缘故,钟元嘉被他摸得口干舌燥、身体燥热。他的手指一弯,勾住李迢的手指,李迢立刻把他抱上床。

钟元嘉的衣裳被扒了个干净,浑身赤裸地坐在李迢怀中,李迢上下撸动他的鸡巴,咬住他的耳朵,“你的鸡巴好像长大了些。”

“呃嗯我不知道~啊好舒服、再快点……”钟元嘉喘息,他的鸡巴被李迢粗糙的手掌握住,指腹转着圈搓弄龟头,他只觉得自己下腹酥麻不已,舒服得想摆腰迎合李迢的手。

“小淫娃……”听到他催促自己,李迢忍不住咬上他的脖子,“元嘉,你看前面,看看你自己的模样,真骚。”

他们面前竟摆着一面铜镜,钟元嘉一眼看去,就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李迢腿间,两腿大敞着,让李迢玩弄自己勃起的鸡巴。反观某人,却衣着完好,表情比君子还要正直,倒衬得自己愈发的淫荡。

“不公平!”钟元嘉扯着他的衣襟叫道,“你也要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