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想要什么酒?我都可以现调。”

青年、不,应该是少年,少年笔挺地站在那里,白衬衫扎进裤腰,勾勒出一抹细韧的腰线,手指修长纤细,使用调酒工具时顺滑流畅,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沈听肆也是第一次见这位调酒师,心中暗暗被惊艳到了,但面上不显,冲着另外两人挑眉:“怎么样?我就说人很带劲吧。”

时樾冲洗杯子的动作一顿,但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怔了下,专心把手中的杯子清洗干净,身体悄然紧绷了起来。

傅珩舟从刚才时樾进来的时候看了那一眼,便莫名被这个小调酒师吸引了,后来沈听肆他们说什么他一概没注意,偷偷用余光观察着时樾。

看到这小孩儿因为沈听肆的一句话绷紧了身体,他暗自笑了声,从进门起就平淡无波的心里终于提起了一些兴趣。

“给我调一杯你最拿手的。”

傅珩舟突然出声,视线直直看向吧台后的少年,少年动作微顿,然后立刻应下:“好,客人您稍等。”

他动作娴熟地取出各样工具,手腕灵活转动,调酒的时候不急不缓,加上他本身出众的外貌条件,很有观赏性。

沈听肆咂咂嘴,道:“怪不得外面传得那么夸张,这见了才知道,是真挺不错的。”

黎清予也难得点头附和:“他的手法很专业,不像是初学者。如果是初学者,我只能说他很聪明,也很有天赋。”

他俩的声音从傅珩舟耳边飘过,他盯着时樾手上的动作,突然问:“什么时候学的?”

空气凝滞一瞬,沈听肆和黎清予都略带惊讶地看过来,刚才还对所有事物都不感兴趣的男人,现在却将注意力分给了这个小调酒师。

时樾听到傅珩舟的问话,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他眨了下眼睛,用平淡的语气回道:“三个月前,刚来的时候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