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道,“你只能要我的。”
随着那执拗的话语,伊洛科的胯部向前用力挺进,粗大的龟头戳进了西亚下身那张紧闭的小嘴,两侧的穴肉鼓起了一块,艰难地挤压蠕动着,想要将异物赶出,却只是徒劳。
伊洛科将西亚的双腿压成了紧紧贴合在床单上的M型,淫荡地暴露出腿间被插入的小嘴,那里又娇小又稚嫩,光堵进龟头的一点顶端,就好像要被弄得撕裂开来,要被外物塞坏了,穴肉鼓鼓的,艰难地咬着戳进去的一点灼热。
伊洛科呼吸变得急促,抓在西亚大腿上的力道加重,狠狠往内顶撞了一下,阴茎顶端感觉到了一层脆弱的阻隔,瞬间便被肉棒撞破撞碎,初血被粗大的龟头堵在了甬道内。
就着这一点微弱的润滑,伊洛科眸色发暗,堪称凶猛地向内撞入,一下子便插进了一寸多,将那几丝微薄的处子血挤进了甬道深处。小穴可怜地快速收缩起来,却根本无法合拢,只能吮咬着堵在穴口的肉棒。
西亚双腿被桎梏住,痉挛般抖了两下,哭声都卡住了,张嘴艰难地喘了喘,只能尽力放松呼吸,缓和下身的胀痛。
“嗯?”伊洛科盯着两人尺寸对比夸张的结合处,语气恶意,“怎么没有出血?西亚这个小骚货是不是自己偷偷拿东西插过了?把处子膜都玩破了?”他当然知道自己刚刚才捅破了处子膜,现在可怜的初血正被自己的阴茎堵在内部,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恶劣。
西亚正是心理脆弱的时候,信念崩毁,而酒醉又让他的思维混乱颠倒,听到伊洛科的质问,竟下意识急切解释起来:“我没有……我没和别人做过……”
伊洛科吻去了西亚脸上的泪,下身一边用力往里撞一边缓慢道:“西亚这么骚浪,就算没和别人做过,也拿东西往逼里插过吧,小婊子骚得把膜都玩破了,我必须要好好惩罚你才行。”
“不是……”西亚声音含糊,像是呜咽,“我没有……没有……”
“小骚货,发了个地址就一个人上赶着过来,真是欠操,”伊洛科抓住了西亚肥腻的臀肉,将他下身往自己阴茎的方向顶,像是用飞机杯一般用力套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就这么想听那破烂曲子?是不是只要拉了那支曲子的人就可以随便肏你?真是廉价的倒贴婊子。”
西亚无力地摇着头,酒劲更加上来了,或者说是西亚的本能开启了防御机制,将这些伤害的话语尽数屏蔽,化成了听不分明的模糊杂音。
阴茎逐渐深入,每次往外抽出一点,下一次便会撞得更重更深,从未被进入过的甬道被灼热硬挺的肉棒撑开,艰难地包裹着粗大的柱状体。随着抽插的频率加快,每次肏干都能带出一点娇嫩的媚肉堆积在穴口处,下体的小嘴撑得紧紧的,勉强套在粗大的肉茎上,胀到发白透明,几乎就要裂开来一般。
伊洛科重重抽插了数百下,西亚眼睛翻白,小舌吐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床单上,随着伊洛科激烈的动作前后晃悠着,像是被鸡巴在来回拖拽着挪动。
龟头终于亲上了最深处的生殖腔口,像是有一张软热的小嘴含住了阴茎的最前端。伊洛科动作一顿,心中还迷惑着,身体已经本能地大肆鞭挞起来,更加凶戾地向内捅干,要将西亚体内的那张淫荡小嘴给操烂。
Beta窄小可怜的生殖腔被alpha的阴茎冲撞开,又毫不留情地顶到深处,将那层生涩的囊腔撑胀成了阴茎的形状。
西亚表情淫乱痴愣,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糟糕模样,瞳孔不受控制地上移,躲到了半阖的眼皮下,双腿失力,像被肏开了般悬在身体两侧,根本无法并拢。腹部鼓出一个淫秽的形状,隐隐传出沉闷的冲撞水声。
伊洛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重得可怕,好像要将西亚的生殖腔给捅破一般。他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意冲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