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忍不住哭出了声,纤长的眼睫毛被泪珠压得软塌塌的,糊在睁不开的眼睛前。

“你怎么可以这样,好过分……”西亚双手动弹不得,只能用脚去踢对方的小腿,“说好的给我拉小提琴也没有,只会耍流氓,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小提琴……”伊洛科“呵”了一声,像是在笑,但眼中并没有什么笑意,“我现在不正在拉吗?比那首该死的《流动日光》可要厉害得多了。”

“嗯?”西亚脸上不禁浮现出困惑与惊讶,他不理解伊洛科为什么要贬损自己拉的曲子,不等他想明白什么,身下便觉一凉,宽松的休闲裤被脱掉,白色的内裤扯下一半,挂在大腿上。

“你不就是白送上门让我耍流氓的吗?”伊洛科脸上挂着甜腻的笑,放软了声音嘲讽道,“什么听小提琴,西亚你明明就是来送逼的。”

西亚大脑一懵,难以相信一直以来温柔阳光的伊洛科竟会说出这样恶劣的话来,除了恐惧外,那种信仰被打碎的茫然失措让他僵硬成了断线的木偶,脑子一阵蜂鸣,根本听不见伊洛科之后的话语。

伊洛科将双手手掌的虎口卡在西亚的腿弯处,将西亚的双腿分开向上提起,他力气大,西亚的腰部一下子便悬空了,腿间的私处完全暴露了出来,上仰着正对伊洛科的脸。那里毛发稀疏,橙色的软毛在阴茎周围覆盖了薄薄一层,颜色十分娇艳,看起来格外的软嫩。

“今天就把西亚的处子膜给干穿,肏成只属于我的小婊子,”伊洛科舔了舔尖尖的虎牙,猫眼微微眯着,里面燃烧着说不分明的怨念,“让你再敢朝三暮四,想些不相干的东西。”

西亚的阴茎软软地垂着,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伊洛科直接俯身,低下头含住了beta那根没有精神的肉棒。他尽力放轻力道,舔了一会儿顶端的龟头,然后一点点向内吞入,含到了根部,下唇贴着西亚柔软微鼓的穴肉,舌尖伸长,勾描着阴茎底下那条细细的竖线。

伊洛科不断碾磨舔弄着那两瓣生涩的穴肉,舌尖在穴缝处上下滑动着,但动作十分小心细致,生怕一用力舌头就真的探进了那口处子穴。

他又试着吮吸了两下,自然不能像吸吮乳头那般用力,而是用嘴唇裹着阴茎的根部,舌头抵在阴茎下方,轻轻吸了吸。但再小心的动作对于不常使用的敏感肉茎来说,都太超过了。

可怜的beta一下子便泄了出来,粘稠的白精全部射进了伊洛科口中,将同样生疏的伊洛科呛得咳嗽起来,他总算还记得后撤,将西亚脆弱的阴茎先吐出来,防止牙齿不小心磕碰到。

西亚倒抽了口气,像是终于回过了神,橙红色的眼愣愣地瞪着脸上都溅上了腥臊白浊的伊洛科,眼眶红红的,强忍住酸涩的眼泪。

“你放开我,”西亚的声音都在颤抖,脸上是脆弱的崩溃,被桎梏住的双腿艰难地挣动了两下,其中一只脚的足底踩在了伊洛科脏兮兮的脸上,黏上了一片白浊液体,“不是你这样的……不是你……”

伊洛科神色阴沉,牢牢盯着身下的西亚,琥珀色的猫眼像是野兽般慑人,说话的声音却依旧清澈悠扬:“不是我这样的?你以后都只能被我这样的肏,明白了吗?今天就要给我的小母狗开苞了。”

西亚挣扎得更厉害了,他根本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泣声道:“不要,不要这样骂我……”伊洛科的行为已经如此过分,但最让西亚受伤的却是他贬低的辱骂,被一直在乎爱恋的人看轻侮辱,让西亚感到心中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我不来了……”西亚一直在颤抖,眼睛完全睁不开了,一直在渗出咸涩的泪珠,“不要你的蛋糕礼物了……也不要你拉小提琴了……我不要了……”

“你必须要,”伊洛科将阴茎的顶端抵在那微微湿润的粉红小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