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呼吸吹得有些痒,缩了下脖子:「没事。我先帮你那什么,弄出来吧?或者你自己来?我可以先回避……」

「可我没有学习过这些。」男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似乎有些低落,「没人教过我应该怎么处理情欲。」

所以还是得她来。卡俄斯差不多已经对这件事认命了,只要完事之后他不尴尬就行。

奥斐利尔从来只觉得性别是种工具。而当黑发少女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他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吻到她时,他才第一次对这具身体感到庆幸。可他依旧不敢,只是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直到对方的手抚上他裸露的脊背,他借势将头靠在了少女的肩上,止不住地喘息着。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揭开最后一块用于遮羞的布料,与他昂扬的欲望彻底坦诚相见。

「……」

卡俄斯动作相当熟练地握住了那根已经肿胀到顶住她不放的肉棒,因为其过于夸张的大小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才开始缓慢地动作。

「唔、嗯……哈啊……」

过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与肩头上,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烫伤。卡俄斯动作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温柔而细致地安抚道:「很快就结束了,别怕。」

害怕?

尽管几乎快要溺毙在少女的温柔里,但听见这个词汇,奥斐利尔还是不禁勾了下唇角。

要是卡俄斯知道他都在做些什么样的梦,她还会说出这种话吗?

她要是知道……在那些下流放荡到极点的梦中,有时他们结为夫妇,日夜欢爱、无时无刻不索求着对方的身体。无论何时去抚摸舔舐,她的小穴永远都是湿的。

有时她拒绝了他的求爱,可依旧没能逃脱他,被轻柔地剥去了羽翼、只养在他的卧室里,成为他的禁脔。他可以尽情拥抱她,甚至只要呼唤她的名字、轻轻吻她,她就会抵达一次又一次高潮。

而此时,梦境正与现实合二为一。卡俄斯在套弄他的肉棒,尽管这番动作对他而言完全称不上泄欲,但他依然兴奋到发抖。

不知到底想到了什么,奥斐利尔低低地呻吟出声,箍住少女双臂的手骤然用力、一口咬上了卡俄斯的肩头。肉棒迅速涨大,在套弄中「噗嗤」一声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浊染污了光洁的床单,甚至有几滴溅上了他的脸颊。

卡俄斯不疑有他。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甚至可能是奥斐利尔第一次射精?快点也很正常。

她刚想起身去找布料擦拭,手就被紧紧地抓住了。

「……去哪里?」奥斐利尔夹杂着喘息问,声音略有些低哑。

「你先缓缓,我去找块手帕什么的啊。」

卡俄斯的话直接卡在中途。因为她清晰地看见,那根刚刚因射精疲软下去的肉棒,此刻又不知疲倦地挺立起来。尽管色泽秀气、就连顶端也只有微微发红,但那些暴起的青筋和可怕的尺寸,都让这根肉棒显得狰狞无比。

「脏了吗……没事的,过来。」

「?!等」

手上一阵拉力,卡俄斯猝不及防间就被整个人拽到了床上,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跌坐在奥斐利尔的腰身上。

身下的躯体未着寸缕,肌肤滚烫,触感清晰得卡俄斯甚至能细数他的腹肌。奥斐利尔的手灵活地缠绕上她的指节,与她十指纠缠相扣。

「我帮你弄干净。」

奥斐利尔仰头看着她,双眸微眯,眼尾艳红,如同一汪盈盈的春水。卡俄斯晃神的工夫,手已经被当作玩具慢吞吞地摆弄,被他拿着那件价值不菲的睡衣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连同敏感的指缝也没有放过。

卡俄斯只觉得他抚摸指缝的动作越来越色情,刚想把手抽回来,奥斐利尔便借着姿势、将脸颊靠在她的掌心,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