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茵不大会打麻将,全靠坐在身后的许承义指点。

许承义一会儿喂沈青茵喝水,一会儿给她剥瓜子,不投食的时候,要么把下巴搁在沈青茵的香肩上磨蹭,要么用满是胡茬的腮帮子去贴沈青茵的嫩脸蛋。

沈青茵脸皮薄,每每被许承义轻薄,都会撅着小嘴,娇嗔地白他两眼。

而许承义看着娇俏甜媚又羞涩动人的沈青茵,眼里的宠溺愈发没边了。

许母和姑母看到新婚夫妇这么恩爱,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但坐在沈青茵对面的叶绣文,气的都快吐血了。

叶绣文被沈青茵左手无名指上的那颗巨大粉钻,晃得眼花。

她硬是没弄明白,自己到底输在了哪一步。

四年前,沈青茵流产,叶绣文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许承义也没有半点责怪她的意思。

只是升职了的许承义越来越忙,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军营里,后来索性不回来住了。

不过许承义对她母女的照拂仍如从前,给章小恬交学费,给她家用,让她母女二人一直住在这栋豪华的大宅子里。

许承义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叶绣文如履薄冰,不敢轻易走错一步,她手头的积蓄不多,女儿也还没有钓到如意的金龟婿。

“姑太太,绣文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跟我家承义之间亲如兄妹,”许老太太有生之年能看到儿子娶上心仪的媳妇,不想节外生枝,害怕姑母误会,有意要帮儿子撇清关系,“姑太太你周围要是有合适的人,就给绣文介绍认识一下。”

“算了,干妈,世上的臭男人都不可靠,我是被他们伤心伤透了,”叶绣文哀哀叹气,却又一脸仰慕地看着许承义说,“干娘,承义除外,承义最重情重义,把我和小恬照顾得无微不至!”

“应该的,应该的,”许承义敷衍道,“咦,小恬呢,今天怎么没看到她?”

“小恬她今天试镜去了,说是服装厂要找个模特,一定要身材好的!”叶绣文想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她最后不能拿下许承义,那么,她就让年轻貌美、奶大臀翘的女儿出手,毕竟像许承义这样多金有权势,还对她娘俩真心照顾的男人,并不多见。

麻将一直打到天黑,沈青茵输得很惨,整整一百块。

许承义看到小财迷输钱不开心,连忙豪气地安慰她,“输就输呗,以后我每月的薪水都交给你作为零花钱!”

时下,一个银行职员的工资也才二十来块,许承义作为少将级别的军官,每月能拿到四百元。

姑母听到许承义愿意把薪水交给沈青茵,加上她是下午打麻将的赢家,她高兴地打趣道,“青茵,蘫深不要怕输钱,俗话说得好,赌场失意,情场得意!”

沈青茵也没料到许承义会让她随便支配他的薪金,欣喜之余含情脉脉、娇滴滴地瞅了男人一眼,许承义幸福得身体都酥了。

吃晚饭的时候,心情美美的沈青茵,在许母的怂恿下,勇敢地喝了几杯香甜的米酒。

用完晚饭,脸色酡红的沈青茵,害怕回去卧室后会被许承义继续奸肏,趁着酒意微醺,她耍赖窝在壁炉前的沙发上,怎么都不愿意上楼。

米酒的后劲很足,小脑袋晕晕的沈青茵精神亢奋,情绪高涨,她贪恋温暖的炉火,索性踢掉高跟皮鞋,从沙发上溜坐到地毯上,这样可以更靠近壁炉。

许承义也脱掉鞋子坐在地上,他的后背倚靠着沙发,沈青茵为了舒适,主动把软软的小身子倾进了男人的怀里。

结婚前,许承义把沈青茵带去了桐城的汇丰银行,给她租了个保险柜,里面存上了二十根大金条。

沈青茵现在的心情真的很放松,她有房产有存款,还有硬通货大黄鱼,以后,不但姑母能安享晚年,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