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被子枕头胡乱地堆着,床下的地毯上,扔着好些用过的白色卫生纸,一团一团的,散发着刺鼻的骚腥。

幸好来了个女佣,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

姑母有些尴尬,侄女也太不懂事了,这婆婆都来卧室了,她做媳妇的,还不起床问安。

“身体既然没事,那就赶快起来,青茵,你看,你婆母都来了,你还睡?”姑母一边说,一边就去掀被子,想让沈青茵快起床。

姑母一掀开被子,老脸顿时就红得像煮熟了的大虾。

沈青茵全身一丝不挂,羞臊得说不出话,只能紧闭双眼,无声地用身体诉说着自己被迫承欢的惨况。

她浑圆饱满的雪乳,布满了吻痕和牙印,盈盈一握的细腰,也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仍在打颤的双腿,张得像个大大的八字。

她的腿心通红肿烂,两块大骚肉中间上方的那颗小肉珠,被折磨得充血变成了小紫珠,骚眼处,白浆汩汩,正冒着热气往外涌,一看就是新鲜的!

姑母尴尬得,只能拉回被子又盖到了沈青茵的身上。

“妈,姑妈,你们来了,嘿嘿~今天降温了,我和青茵也没事做,就多睡了一会儿!”许承义从浴室出来,一副餍足爽快的表情,乐呵呵地跟母亲和姑母打着招呼。

没事做?姑母心里面暗自嘀咕,这都做到中午了,还说没事做!

得了便宜还卖乖,瞧他把自己的侄女折腾的,真是野兽一样凶狠的男人!

前几个月还装可怜,说什么身体虚弱得已经硬不起来了,现在看看侄女那个遭罪的小穴儿,难不成是纸棍捅的!

真是扮猪吃老虎,装得真像!

唉,算了,嫁鸡承鸡嫁狗随狗,侄女的那个淫荡的白虎逼,也只有许承义这种铁打的鸡巴才能满足!

“先生,太太现在要洗身子吗?”佣人李婶收拾完一地揩满淫液的卫生纸团,征求许承义的意见。

“嗯,现在洗,李婶你去打水来,太太肚子饿了,洗完了好下楼吃饭!”许承义走近大床,带着一脸的缱绻柔情,“青茵,起床了!”

他也不管沈青茵有无回应,弯腰就抱起了她。

他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把尿似的抱着她,掰开她的腿心,让端水来的老妈子李婶,就着搪瓷水盆,给沈青茵洗逼。

沈青茵被许承义这个大色胚,禁锢在婚房里,整整入了两天两夜,小穴酸软疼痛不说,现在还被他抱着,当婆母的面清洗骚逼。

沈青茵低眉垂眼,羞得无地自容,小银牙紧咬着下唇,长长的眼睫毛上,眨巴出了两颗晶莹的眼泪。

自从婚礼那天的下午开始,沈青茵就没能走出卧室。

许承义性欲大爆发。

沈青茵觉得他的性需求比几年前还要强烈和炽盛,性交的时间也比以前更长更持久。

他变换着姿势,把她入得死去活来,泄身后,他的大阳具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能冲动勃起。

第一个晚上,许承义几乎没有睡觉,直接肏做到了天亮。

第二天,仅仅睡有两三个小时后,许承义醒了,而且精力无限好,缠着她,直接把她肏尿在了婚床上。

沈青茵连床都没下过,许承义的阴茎,哪怕已经软掉,也要固执地塞在她的体内,一日三餐,都是佣人送到床上来吃的。

白天还稍微能休息一下,一到晚上,许承义就特别亢奋,他的骚屌勃起得更加频繁。

经过两个晚上粗放狂野的单方碾压,沈青茵根本醒不来,新婚第三日回门的规矩,也被她抛之脑后了。

沈青茵全身脱力,嗓子又干又疼,小肉逼被大阴茎入得酸痛酥麻,腿心根本不能合拢。

佣人李婶轻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