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婚礼是在黄昏举行,洞房当然是在晚上,我们的婚礼是上午举行的,所以洞房应当在下午!”许承义对着沈青茵的小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沈青茵闻到了浓浓的酒味,她有些生气,“不是说好了要戒酒的吗?”
过去几年里,许承义酗酒,胃病非常严重。
“不是酒,是香槟,真的,没什么酒味,不信,你再尝尝!”许承义执拗地扳过沈青茵的小脑袋,让她面对面地看着自己,他微闭着眼睛,向她伸出了骚红的大舌头。
许承义嗲嗲地发骚,像个伪娇娘,这跟他平时男子气十足的硬汉形象相差太远了。
惹得沈青茵一双小手瞬间蒙上了他的脸,不忍直视,然后一不留神没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许承义任由沈青茵取笑不停,他的一双大手,灵活地扒掉了沈青茵身上的睡袍。
两人终于裸体相呈,挣扎反抗的沈青茵也老实了,乖乖地躺在许承义火热坚实的怀抱里。
这个男人,会是她一生的依靠吗?
长年坚持锻炼的许承义,虽然肤色黝黑,但皮肤紧致光滑,肉与肉相贴,沈青茵感觉十分舒适惬意。
许承义用手指勾起沈青茵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四目相接,沈青茵败下阵来,羞涩的她目光躲闪,始终不敢面对许承义满是欲望的双眼。
沈青茵索性缩了缩小身板,把小脸窝在了许承 义的胸膛上。
“你~”沈青茵看到了许承义胸膛上那道已经陈旧了的伤疤,那是他给她挡枪留下的。
沈青茵用指腹轻抚着旧伤,心疼地颤声问道,“还痛吗?”
“痛~”许承义抓住沈青茵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咚咚”直跳的心脏处,矫情地嚷嚷,“都痛死了,你不来看我,也不管我,你抛弃了我!”
“我怎么没来看你?是你自己赶我走的!”
沈青茵一直想不明白,许承义救了自己,自己也不是不懂感恩的人,如果当时许承义开口让自己留在他的身边,不管有无名分,她都会答应的。
“哼,我赶你走,你就走啊,你不会死皮赖脸留下来关心我,报答我吗?”许承义有些激动,一只大手伸到沈青茵的腿心处,发狠地掐了一把。
沈青茵身子一颤,温热的淫液就从小肉径里挤了一股出来,她察觉到,顶在自己臀沟里的那截半软肉茎,又变得粗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