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一边唠叨,一边用手扇了扇鼻边腥膻污浊的空气,再看看原本布置得整洁漂亮的婚床,如今一片狼藉。
姑母胀红了脸,恨铁不成钢地责备两人,“嗐~客人都不管了,你俩就那么着急洞房?”
“我~我~”沈青茵又羞又委屈,迷人的桃花眼立马春水泛滥了。
“姑妈,怪我,是我想了,是我强迫青茵的!”许承义已经不是刚才床上那个粗暴野蛮的大淫魔,他化身成了体贴的温柔情郞,搂了沈青茵的柳腰,低头伸出大舌头,舔掉了沈青茵眼角的泪珠。
“啧啧~”姑母没眼看了,这事也不能追究责任,只能着急地催促,“快,快下楼,客人们都等着呢,你们不下去,这宴席也不能开啊!”
沈青茵挽着许承义的胳膊,姗姗下楼。
“承义,洞房了?”
“打了几炮啊?新娘子都站不稳了!”
楼下起哄的宾客,都心照不宣地,用淫秽的目光审视着沈青茵,想从她身上打量出被许承义肏过的蛛丝马迹。
沈青茵的小阴穴,长时间没被大鸡鸡搞,许承义粗鲁激烈的一肏,让她走路时不由得夹紧了腿根和臀瓣,生怕步子走大了,拉扯疼了惨遭蹂躏的小嫩穴。
白虎逼的收缩功能非常强大,许承义那泡量大且浓的骚精,除了大鸡巴撤离时带出的几滴白精,其余的都紧紧地锁在了小穴深处的花壶里。
但随着沈青茵的走动,难免有丝丝缕缕液化后的水样清汁,流出逼缝,再顺着她的大腿根流至脚踝,旋即就积聚到了她的高跟皮鞋里。
秀禾裙倒是把一双小脚遮住,不过小脚踩在湿黏黏的鞋子里,总归是很难受。
还好参加婚礼的来宾也就五桌人,沈青茵跟许承义挨个敬完酒后,就被李婶送回到了卧室。
许承义则被狐朋狗友们拉住,推杯换盏,庆贺他梅开二度、再当新郎。
李婶下楼给沈青茵端来了午饭,沈青茵胡乱吃了两口就去洗澡,黏黏的下身让她坐立都不舒服。
等沈青茵泡完澡出来,不知何时回到卧室的许承义,已经脱掉衣服裤子,只穿了条内裤,摆了个大字躺在婚床上了。
这个无比精壮的男人,脸庞有棱有角,目光明亮炽热,毫不掩饰他旺盛蓬勃的欲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沈青茵。
沈青茵假装淡定不理会他,其实小心脏害怕得“怦怦”乱跳,她怕他兽欲大发,捉住自己又是一顿暴奸,这几年没吃大鸡巴的小穴,一时半会儿还真适应不了。
沈青茵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她取下头上裹着的毛巾,绞着滴水的头发。
躺在婚床上的许承义,看到镜中的女孩,因为泡了个热水澡,皮肤泛起了粉粉的光泽,如出水芙蓉般清新明媚。
她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到肩颈处,隐没进白色的睡袍里,又让她看起来如同一朵带着晨露的娇花。
镜中的女孩肌肤如雪,眼神如水,许承义内裤里的小淫蛇,立马从冬眠中苏醒了。
沈青茵无意间瞄了一下镜子,她看到许承义带着痞痞的笑容,从床上一跃而起。
沈青茵后背一热,许承义已经贴上来了,她手里的毛巾也被许承义抢了去。
毛巾像盖头似的,罩在了沈青茵的小脑袋瓜上。
沈青茵以为许承义要给自己擦头发,谁知道这个好色男人,捧住她的脑袋就是一通狂吻。
这一吻,吻得又深又重,时间还长,晕头转向的沈青茵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抱进被窝里了。
沈青茵被许承义眼里赤裸裸的欲火灼烧得小脸发红,她别过头。
“许承义~”沈青茵轻柔地叫着男人的名字,“现在是白天,不是洞房夜!”
“呵呵~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