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年不知道会变得多淫荡,当丈夫的冤大头,不被她榨干精水才怪!

许承义好像要抱不平似的,一双遒劲的大手,掐紧了沈青茵的柳腰,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随即而来。

皮肉相撞啪啪作响,狂野作死的凶悍奸肏,大鸡巴直捣得沈青茵的娇嫩阴穴靡红一片,汁水四溅,又圆又白的翘臀,肉波震颤!

沈清茵两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额头则紧紧地抵向床铺,她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努力向上翘起臀部,接受着暴虐般的肏干。

给了一万块的金主,当然有权力享受她的初次。

尽管沈青茵疼得快要晕死过去,但她还是在苦苦地支撑着,她不能哭泣,不能逃避,她不能扫兴,她要给仁慈的金主快慰,要让他品尝到开苞的最佳体验!

许承义记得他离开时,回头往床上看了一眼,痉挛着的沈青茵,阴户肿亮靡红,小逼穴被他的大鸡巴肏得不能合拢,张着个小肉洞可怜巴巴地吐着白精,那浓稠的精水里,夹杂着一抹触目的鲜红。

第二天一早离开许宅时,许承义无意中看到耷拉着眼皮的老父亲,偷瞧沈青茵时,浑浊的老眼里全是猥琐贪婪之光。

原来形容枯槁的皮囊下,仍然是那颗狗改不了吃屎的淫乱之心。

六十刚过的父亲,听母亲说天天喝着虎鞭酒,身体好着呢。

许承义的心里,不知怎么地,竟然为沈青茵生出了一丝忧心,不过也就那么一刹那!

呵呵,等自己把这名义上的儿媳狠肏了一年两年,仍然生不出一男半女,到时,就应该轮到真正的公爹去肏了吧!

第0007章 7 玩逼老手,突失性致

十多年了,许承义夜里总是睡不安稳,老是梦魇缠身。

他的梦境有两种,一种是梦到黄氏跟老父亲两人脱得精光,抱作一团,父亲的老鸡巴塞在黄氏不停喷水的骚逼里,打桩似的狂冲烂撞,随后,黄氏就接二连三地生出了许多傻儿子,围着他叫爸爸。

第二种梦境,是在血淋淋的战场上,许承义要么在跟人做生死搏杀,要么身负重伤躺在满是残肢断臂的尸体堆里,绝望地等待着死亡。

奇怪的是,当许承义把沈青茵破身开处的那天夜里,他睡得出奇的踏实。

沈青茵那口贪吃的小淫逼,仿佛不仅吸尽了他的一泡浓精,还把那些让他糟心的、恐惧的回忆,统统吸走了似的。

许承义离开之前,许母就试探过他,问他是天天回许宅来跟沈青茵同房呢,还是把沈青茵带去军营。

许承义推说自己在师部杂事一大堆,不可能天天从远郊回到城里,而军队管得严,是不让女人进军营的。

许母当然知道儿子是在找借口,他不愿意回家,是不想看到给他戴绿帽的妻子和父亲,还有那个管他叫爸爸的傻子弟弟。

许母也知道,身居官位的儿子,身边根本不缺女人,昨晚他睡了沈青茵,问他满不满意他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