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母早已有了对策。

“承义,青茵跟她姑母住在宜溪,离你军营很近的。娘知道你忙,不能经常回城里。娘让青茵回宜溪去,你把军队里的事情做好了,就去她家里,让她照顾你!儿啊,你身上受过多处枪伤,一到阴雨天、下雪天就犯疼,青茵是学护士的,娘可以放一万个心,她能把你照顾好!”

许承义对母亲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坐上军用吉普车,一溜烟地走了。

回到军营的当天,许承义上午训练学员,下午处理了一沓文件,觉得疲惫不堪。

晚上他早早地躺到了床上。

入睡前,许承义模模糊糊地想,莫不是沈青茵那白虎逼太厉害,吸走了自己的元阳,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怠倦。

许承义推掉了所有的应酬,破天荒地在军营里休息了三个晚上。

第四天,一块做军火买卖的生死之交组了个麻将局,邀请许承义去玩。

从战场回到后方的许承义,由于为人圆滑,处事老练,为上司谋得利益后,深受上司器重,把他安排到了军需处长这个肥缺上。

从此,许承义利用军方这一背景,在外大肆敛财,到如今,他已经富得流油了。

许承义所在的军营附近,有一个叫桑溪的古镇。

以前桑溪的地盘并不大,人口也不多,但随着民国的建立,河道纵横、交通方便、景色怡人的桑溪,吸了许多教育界人士来此办学。

加上周围分散驻扎着民国政府一个师的兵力,因而,桑溪很快就繁荣起来了。

兰忄生16晟50晟27整理 桑溪依山傍水,风景如画,朋友组的局,安排在运盐河上的画舫里。

这种船,说好听一点,叫画舫,实则就是花船,是专供达官显贵、流氓大亨消遣淫乐的地方。

许承义进了船上的包间,里面烟雾缭绕,麻将声稀里哗啦。

战场上一起刀尖舔血、出生入死的几位患难挚友,已经在打麻将了。

屋里有七个妓女,四个坐在麻将桌边吊膀子,三个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喝茶。

许承义他们这帮人都重欲,有的喜欢双飞,所以每次都多叫几个妓女作陪。

“哟,许处长,好几天都没见着人影了,今儿个又来得这么晚,是被哪位漂亮小姐缠住了吗?”眼尖的莎莉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许承义。

她主动伸出手,挽上了许承义的胳膊,不动声色地用胸前那个硕大的奶子,挤压着许承义满是肌肉的手臂。

“承义,你来打两把,曼云这骚货,把我的鸡巴摸硬了,老子要肏烂她的肉逼!”王重喜扔掉手里的麻将牌,起身踢开椅子,搂着刚刚倚在他身边的船妓,摸摸捏捏地向屋内的宽大沙发挪去。

叫曼云的妓女,被王重喜强压在了沙发上。

性急的王重喜来不及扯掉曼云的内裤,索性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就开始用鸡巴猛捅逼穴。

“呀,疼,疼疼,王主任,轻点,轻点肏!”

没有任何前戏,曼云的肉穴还没出水,干燥的摩擦痛得她呲牙咧嘴,眼泛泪花。

“轻?肏轻了能让你的骚逼爽吗?”王重喜行伍出生,没多大文化,说话粗鲁。

“承义,来,快来,重喜鸡巴硬了要肏逼,你来顶上!”手里拿着雪茄猛抽的钱佑民,亲热地招呼着走进房间的许承义。

孙毅之推开扑在他肩上、含吮他耳朵的妓女白露露,“露露,承义已经到了,你去跟外面说一声,可以让厨房上菜了!”

还没开饭,许承义坐上了麻将桌,打算陪朋友们玩玩。

但他手气出其的臭,才打了几把,就输掉了二百块。

“呵呵···承义,来之前做了什么坏事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