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若太医也无法,她再试试罢。

不知陈峦想到什么,她又问:“那奶真的很重要么?”

陈岚也不甚清楚,只是谢兰淑很喜欢喝,她支支吾吾的:“别的产夫都喝的。况且,也不一定要你自己的吧,孩子们也有乳爹呢。”

闻言陈峦立刻就想说些什么,看着陈岚直白的目光又沉默了,思索了很久。

陈岚又有点不自信了:“也许、也并非因此。我还识得一个人,看男人病很有一手,日前远游去了。或者把她追回来也叫她看一看罢。”

陈峦觉得万氏可能等不了了,最好今晚就试一试陈岚的偏方。有孕七八个月的男人并不难找,有奶的女人也不难。

她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夫人喝别人的奶,但谁生下来不是喝别人的奶长大的,陈峦觉得她可以说服自己。

既然差不多了,陈岚看她二姐还在天人交战,也就不打扰她了,悄悄溜走了。

陈岚早上看见谢兰淑穿礼服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把谢兰淑扶正。

红色的谢兰淑别有一番风情。此时他换了嫁衣,戴上凤冠,端坐在大红的喜床上风情更甚。

陈岚反而能装得心如止水了,走到谢兰淑面前问他:“怎么不盖上红盖头?”

谢兰淑确实也准备了,但他已经体验过掀盖头,不好意思再盖。此时陈岚想要,他就想起身去找出来。

陈岚摁住了他的动作:“放在了哪里?我去拿,兰郎就坐在这里等我。”

陈岚从谢兰淑专门放嫁衣的柜子里拿出了他亲手绣的凤龙戏珠盖头,对好角度盖好,又用喜秤挑开。

谢兰淑生育过后多了一丝韵味,今日恰逢人生之喜更是莹润生光。

陈岚隔着金子打的流苏看了好一会儿,伸出手穿过长长的流苏托住了谢兰淑的侧脸,微微抬起来亲吻了一下。

一下不够,陈岚又亲了好几下。

冰冷的流苏贴着谢兰淑的脸,他不太喜欢,拨开它们,无障碍地亲近妻主,放任自己沉溺在陈岚长长的吻里。

陈岚既不想等谢兰淑卸钗环,又舍不得弄坏谢兰淑的嫁衣,于是两人隔着好几层衣服连在了一起。

一次之后,陈岚不知足,但嫁衣是谢兰淑亲手绣的,她只好耐心地把它们拆下来放好。好在只有裙摆沾了些灰,没有弄到不好洗的东西。

解开束缚之后,两人大开大合,弄云戏雨,天翻地覆,鱼水皆欢。

等陈岚很满足了,已经月落星沉,人声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