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才发觉面前蹲着一个男人。

佑春吓得一颤,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魏从戈抱着胳膊歪着头看她,他即使蹲着,还要比躺在矮榻上的她高出些许,这情形,没有人不害怕的。尤其还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这若是寻常的凡人,此时大概已羞耻得在挖地洞自掘坟墓了。还好佑春见多识广又心大。再者,她从前与刑戈也没少胡闹,这都不算什么。只是如今这两不相识的境况,初次相见就发生这样的事,还是让人窘迫。

沉默对视片刻,魏从戈轻笑一声:“你胆子不小,偷听我打鸟就算了,还自己玩上了。”

佑春:“……”

他与拓跋启太不同了,一个内敛封闭,一个狂放不羁。陡然换个人重新来过,佑春竟有些拿捏不准。

正当她百般酝酿该如何回话时,魏从戈又说:“既然这样,不如你给我看看屄。”

佑春:“……”

真是大胆又不要脸,比刑戈还混不吝。

不过,应该和她们两个地位调换有很大关系。在九重天,刑戈再傲,也傲不过她头上去。

佑春暗里骂了他,表面上瑟瑟缩缩地同他说:“将军,这……”虽然进展对她有利,但不能表现得正中下怀,总要委婉一些,才符合情况。

“你怕什么,我又没说要干你。”魏从戈已生了心思,不可能再收回去。他站起来去点灯,端了油灯又回来,在矮榻坐下,眼神示意佑春掀开毯子打开腿给他看。

佑春磨磨蹭蹭,拿毯子挡了脸,真掀开遮挡露给他看。

魏从戈不满:“腿再打开点。”

佑春照做,弯曲着双腿缓缓打开,颤颤巍巍地露出私密之处。

一时寂静无话,魏从戈一双视线钉死在佑春漂亮饱满又水嫩的肥美蚌穴上,眼神逐渐滚烫,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动弹不了。

该死,她那处竟然生得这么美?不能只用出乎意料来形容,而是震撼。

时间一长,佑春双腿之间的间距越来越近,眼看美景被遮拦得越来越多,魏从戈伸手挡她:“我让你动了?”

佑春抖着声说:“将军,还要看多久?”

魏从戈清醒过来,想来也是,怕他把持不住把她办了,吃了表兄要的人,干脆扯了毯子给她盖上,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