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盯着她那儿看了会儿,都不说下身硬了,甚至还出了汗。
“行了,挡着吧,说了不动你就不动。”魏从戈猛地站起身,走来走去,躁动不安。
佑春抱着毯子斜倚着看他,困惑不解:“将军没有侍妾吗?”
魏从戈嗤笑一声,不知是对什么不满:“没有,看不上。”
他肯回话就轻松多了,佑春借机与他攀谈,聊着寝房私密那些事:“为何?难道将军每每想了,都只能自己解决吗?”
“……”魏从戈,“你少说几句,没人拿你当哑巴。”
佑春:“哦……”她又在心里骂他,脾气臭,一身硬骨头。
魏从戈环抱着手臂,卡着桌沿交叠双腿半站半坐,打开了话匣子:“这边关能有什么好人物,熬死人了。”
佑春想笑,强忍了:“那将军喜欢什么样的神仙人物?”
“我?”魏从戈抛玩着他那枚铜钱,抛起、落下、接住,一个回合冒出一个词,“漂亮的、又白又嫩的、胸大、屁股大、声音甜、会叫哥哥。”直到想不出来,叹息一声,“这鬼地方,我宁可自己打鸟。”
不过顿了顿,他忽然看向佑春,眼神上下一打量,欲言又止。
佑春看出来他在想什么,明知故问:“怎么了?”
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你倒是又白又漂亮,那儿也好看得紧。只可惜我不能动你。”
佑春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和打算:“民女的命是将军救的,寄人篱下,由不得自己。”
魏从戈也不想跟她解释太多,最后接住铜钱握在手心,长叹一口气。
073|第73章 做怪梦
如果不是魏从戈等人搭救,这五名被匈奴俘虏的女眷下场可以想象。因此她们来到这军营里,最好的情况是做婢女换吃换穿,余下的情况,是什么都可能会有的。
因此没什么谈条件的资本,这条命都是人家给的,人家想如何,自然由不得自己选。尤其是魏从戈。
佑春的回应太正常,但又夹杂着一丝无奈和不愿,这点值得回味。
留在一军主将身边是多好的事?不单是什么保障都有了,甚至能称为是绝处逢生,逆袭枝头。
毕竟幼春只是出身普通商贾之家的一介草民。
魏从戈没作声,熄了灯火几步跨回去躺下睡了。
佑春暂时摸不透他,也安顿好自己,闭眼入睡。
她倒是毫无负担的睡得着,魏从戈受了大刺激,又总觉得空气中若隐若现还是她的味道,浑身燥热难耐,无论换什么姿势都不舒服。
明明才弄过的分身,却比刚才还硬还翘。
满脑子都是粉嫩冒水的女人的屄。
他躁动得很,又不想再擦一次,生生忍着,这一忍,就憋出一个离谱的梦。
梦里就在这帐中,真实得令魏从戈以为就是正在发生的事。幼春敞着两条腿在那矮榻上发浪,像被下了春药似的浪,浑身发热意识模糊,叫着喘着要男人。
然而就在他要靠近的时候,他表兄拓跋启忽然从黑暗中走出来,脱了裤子和她滚在一起,颠鸾倒凤。嘴里说着“又春,终于找到你了”。
魏从戈眼睁睁看着刺激眼球的活春宫,生生看射了。
惊醒后,已是第二日晨曦,哪有拓跋启?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表兄恐怕做不出梦里那浪荡的行为。
魏从戈抬身,看到幼春还睡着,想起那个梦,极恼火地捏了捏高高略宽的鼻梁。
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做这么荒唐的梦。本来只是顺手帮表兄一个忙,竟把他自己搅和了进来。
他脱了沾湿弄脏的里裤扔到一边,翻了身继续睡。
对于魏从戈来说,这梦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