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拓跋危身下的椅子,还有她身前的书桌,全都剧烈地在晃动。发出危险的碰撞声。
屋里的动静大到外面守着的人几乎以为突然有什么险情,但断断续续一直有女人的叫声,所以才没人敢闯。
佑春被肏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因为她的身体一直随着拓跋危凶狠的顶撞抛来晃去,泪水甩到宣纸上,洇湿大团。
拓跋危也畅快极了,他越干越沉迷,不顾釉春哭哑了的嗓子,只顾全情投入凶狠无序的抽插。
如果是别的姿势倒还好,偏偏是朝前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拓跋危所有的顶撞都稳稳正入佑春体内的花心,将她干得死去活来。
佑春只有先前短短时间能叫喊,后来只是张着嘴,声音都没法发出来。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流水,有时候眼泪和尿液同时不受控制地突然冒出来,随后便是大片大片的湿润。
她的眼睛已经因为糊满了眼泪看不清了,浑身滚热,里面也非常热。
因此拓跋危在肏一个又紧又湿还很热的肉穴,令他欲罢不能,根本没有减速轻饶的念头。
内室的动静是疯狂而淫乱的,拓跋危箍着佑春的腰狂插乱肏,他于极致的刺激中一连射了两次,绵延了不知多少息的时间。而佑春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或者被迫始终持续在高潮,两人身下的椅子和地上一片湿,下流不堪入目。
在动的时候不显,等拓跋危终于停下来,才发现不知何时,釉春已经靠倒在他肩上,失去了知觉。
她的面庞一片潮红,眼睛被泪水打湿,张着红润鲜艳的唇,甚至露出小片粉嫩的舌尖。因为嘴角微微上翘,所以她的面容混合着淫糜和昳丽,令人挪不开眼。
拓跋危以手掌捧着她的脸细细观摩半晌,这是他的杰作,他应该能记得很久。
这样想着,他轻飘飘地勾了勾唇,随后闭眼俯面,在她汗津津的挺翘鼻尖浅浅贴了一下。
他抱着她的手上抬,在她被射满的小腹处摸了摸。拓跋危沉静片刻,居然莫名生出一个前所未有的想法。
如果耕耘得太勤,她是不是很容易怀上他的皇嗣?
146|第146章 不温柔
佑春醒来时,人卧躺在拓跋危书房的宽榻上,身上盖着她自己的裙衫,并未穿好。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知道自己兴奋过了度,昏头之后索性睡了一觉,还梦见自己还未回宫就让拓跋危爱上了她。她知道这不可能,因此醒了过来。
睁眼后,她见拓跋危仍在桌前作画,不知道他在画什么。她懒散地侧卧,手肘撑起脑袋,好奇唤他:“陛下……”
“你醒了。”拓跋危头都未抬,沉浸他的画作,毛笔豪挥,视线专注。让佑春做作勾人的姿态扑了空。
她暗怪他不解风情,只好懒洋洋地撑起身体,将衣裳散散合拢,缓步走到桌前自己来看。
拓跋危在完善之前她们一时兴起合作画的淫画,他将宣纸展开,接上之前的局部,将佑春全身都补齐了。
画中的她仰头张嘴,因为只有窄窄的侧面,仅有下巴的轮廓,看不清画中人的样貌。但观其风流韵态,发丝稠密身姿妖娆,也会觉得这是个绝色女子。
没想到,拓跋危的画技竟也这么精湛,形态捏得极准,既有美感又有画面。
佑春夸赞:“陛下好画技。”
拓跋危正在给画面浅浅铺色,他手法简单,沾色随意,然而落到纸上,笔触带着形体走向的痕迹,浅淡的颜色过渡自然。最后,他还为她着墨了身体因为到了极致泛出的肉粉色。将沉溺于情色中的女子绘得活色生香。
过程之简单,成品之精美,令人叹服。
直到画毕晾墨,拓跋危用湿帕擦着手,将佑春揽到怀里,抱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