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被他一双手举着屁股,竟将下半身直直抬了起来。
因为屁股和腿被举了起来,导致佑春上半身紧紧贴着案面,想抬起来都不能,她的脸更紧贴在木料上。
拓跋危早在举起她时就拔了出去,他是为了看她刚被糟蹋过的小穴。
刚刚撤出塞了半晌的肉棒,她那饱经摧残后的蜜穴还未来得及合拢,红润丰盈的内壁缓缓收缩,还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经过捣弄又与阳精混合后丰富的白浆。红与白的色泽淫糜,艳色绝伦。
拓跋危将大拇指抵了上去,弄了些白浆涂抹在整个阴户,手指画圈,将滑腻揉进她红肿的唇瓣里。
“嗯……”佑春动弹不得,被迫趴在桌上难耐娇喘。她的两条修长玉腿蹭着,带动臀瓣小幅度扭动,细嫩的肉摩擦的画面,令人忍不住屏息。
拓跋危的大拇指突然控制不住力度加重了,他声音略哑:“才做完,又勾引我?”
佑春回首看他,发现因为她的下身被他端了起来,令她的臀就在拓跋危面前。压低的腰身和翘起的丰臀果真如同亟待交配的动物。
该如何挑起欲望,对婬神来说易如反掌。
她抬手去挽拓跋危的手臂,下身蜜穴吸缩着:“被陛下看着那里,又痒了。”
其实本来突然在书房交合都算少见的出格,但实在抵不过欲望突如其来。拓跋危想着快速解决后就让她出去,免得牵扯他的心思。
谁知道这突然的放纵香酥入骨,令人深刻难忘。
一听釉春说被他看痒了,那股害人的痒意仿佛从她身上钻入了他的骨髓,腰麻腹胀,硕大的肉棒丝毫不见消减的势态,反而迅速充盈坚硬,因为湿润,一片光泽十足诱人。
拓跋危捏了她腥臊的肥唇,大拇指陷进穴中,插出她一声娇呼。
这下他也忍不了了,放下她的腰和腿,一把抱起人,带到屏风后的内室。
佑春被拓跋危一只胳膊箍着腰和背就抱了起来,拥挤在他的侧面。她仰头看他,高大、英俊、严肃,他年轻却又复杂,正是最旺盛最迷人的时候。
淫欲在只是看到他的脸时就能冲动难以按捺,更何况他这么有能耐。
佑春被他抱在身上,两人一起落座,她的面前就是他的书桌,笔墨纸砚皆备,面前摊开一卷密实淡黄的宣纸。
拓跋危的衣衫敞开,身体已经裸露了出来,佑春也几乎衣不蔽体,她坐在他的腿上,滑腻的臀就贴在拓跋危大腿根上,背后是他竖起的性器。
佑春执了拓跋危放在笔搁上,毛尖半干的笔,沾了些水抿湿,提笔悬停。
拓跋危正欲捧住她一对嫩生生的乳兔来揉,见她提笔,猜到她要做的必定不是正经事。他轻笑问:“你要写什么?”
佑春以事实来答他问题,落笔画出长长的线条,向上微翘。拓跋危看她这不怀好意又故弄玄虚的架势,就知道她要画什么了。他默不作声随她折腾。
随着她落笔丰富,他胯下之物逐渐在纸上有了清晰的形态。
“陛下,你看,臣妾默画出了龙根的巍峨。”釉春笑道,最后收笔时,还大胆地在肉伞前段勾出了马眼的形状。
她的放肆只在两人独处时,拓跋危气又好笑,拍了拍她的臀,端起来令龙根往她体内插。
“现在呢,该怎么画?”有了挤压纳入的快感,拓跋危的脾气越发好,更难得地有了配合她的玩心。
又或者是,因为和她在一起,他比平日里更为放松惬意,不再紧绷。
他插了进来,舒服的饱胀感又绵密地自下面扩散出。佑春腿酸软,手臂也懒懒的,心不在焉说:“什么现在?”
拓跋危右手将她手中的笔接过,提笔侧画,因为扩大了场景,他的线条要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