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因热汗吸附在皮肤上,黏腻滚烫。
他咬着内裤,倚住床头,后颈恰巧抵住铁架,头微微仰起,显得俯视的眼神更漠然。一只腿曲起,粗长紫红的性器在收拢的手掌间上下撸动,马眼溢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腺液。
哪怕看见她,他也没停下动作。
自渎已经快到射精的临界点,小腹的灼烧的欲望窜动得厉害,他闷哼一声,头往后仰,喉结滚动,热汗顺着额角流下。
自始至终,他都没松口。
嘴里叼着的内裤垂落下来,落在颈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精致的蕾丝边已经被揉撕得看不出原样,一团褶皱。
那是她丢了很久的内裤。
她丢了多久,他就用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