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柚半点没听出来。
“你们俩掰扯吧,我去洗澡了。”她笑着摆摆手,回到对面的房间。
等她洗完澡换好睡衣出来,看见对面的卧室房门依然开着。
阿树已经不知去向,男人身穿黑色居家服,一脸怨气地坐在床边,洗过的头发乖顺地趴在额前。
“沈砚初,你怎么了?阿树欺负你了?”
对方丧眉耷眼地歪着脑袋,声音病恹恹的,“耳朵疼,药也滴不进去。”
“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帮你呀。”温柚赶快拿起床头柜上的药,快速浏览着说明书。
沈砚初从鼻子里呼出一团热气,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旁边坐下,口气里带着点埋怨,“阿树的耳朵有耳螨,你就知道定期给它上药,难道是它跟你说的?”
说着,他躬下身,把头靠在温柚肩膀上,鼻尖在她颈间蹭了蹭,“我想柚柚主动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