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真觉得他有病。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马丁靴尖端铬在锁骨处使劲磨几下,领口布料被蹭的有些花,闻雀也愣是一声不吭咬紧唇瓣,湿润红酒液体淌了满脸,顺着苍冷的皮肤往下滑。

他长相阴柔可怜,但只有许淮知道他的手段有多狠。

“以前你受的那些苦,有些确实是我的原因。”许淮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后仰,看他那张脸被酒水和鲜血混在一起往下流,衬得血红一片,“可你也不该那么对我。”

闻雀听到这话,脸色微妙的抖动变幻表情,肩膀抖的厉害,连笑声也逐渐变大。

孟绍安虽然一直骂他,但对方的脸都出血成这样了也有点担心闹出人命:“酒瓶的碎片得多利啊,你让他先去个医院吧。”

他咬牙低头,没了嚣张的气势:“以前的事是我们不对,不该那么对你。”

许淮松开手,闻雀脸上还淌着血和红酒,但背脊还挺的笔直,只是发丝脏兮兮的被抓乱。

“你们道歉是知道动不了我吧?”

孟绍安看到许淮转过来的脸,不知怎么心脏砰砰的跳起,说话声音也低下去:“你去缅甸三年,那猫到现在还在我家吃的像个煤气罐。”

每天被他抱在怀里下楼遛弯,胖的走都走不动。

许淮微抬眼皮,接过夏鸢给他递的烟,吸几口觉得有些不过瘾,招手让孟绍安过来。

懵逼状态的蓝眼小洋人刚凑近,手掌立刻被许淮抓过去,滚热猩红的烟头烫在他的掌心,噗嗤一声留下疤痕似的冒起细烟。炙热灼烧的温度惹得孟绍安想把手抽出,但许淮又狠力的攥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圆桌上。

玻璃镜面被他高大身体压出碎裂痕迹,燃烧的烟头猛烈碾磨转圈在掌心留下烙印。

孟绍安被烫的叫出来,脸色狰狞不已,他蜷缩着身体背脊颤抖,疼的低叫出声:“许淮!你、你别……别再……!”

许淮松了手,看着对方的掌心被他烫的留下伤疤,身体也受不住蹲坐在地上,脸色煞白的样子让他心情好多了:“这就受不了?”1⑶94946⑶1還.有硬菜

孟绍安颤抖着说不出话,实在是太疼了,刚想动一动,听到大门被再次打开的声音,冯力和一批雇佣兵进门利落的按住他:“别乱动,知道你惹的是谁吗?”

他惹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