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觉得挺匪夷所思的。

他觉得自从和季游回北京后,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碎自己对这人过往的印象。

无是非看季游跟看鬼一样,一会儿看看许淮,抹了把脸,神色很是复杂。

“左格呢?”许淮出声。

夏鸢:“他要上学赶不来。”

也好,这孩子终于上学了,能去学校就算是对他最大的慰藉。

许淮心想该来的总会来,想面对的人还是要去看一眼:“我想去看孔栀,她醒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