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被性器插入过,但光是看那些可怖扭曲的影片、每天要换很多色情衣服、身体要被吊起来被勒出痕迹就已经受不了,无数次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也多次恳求他们不要牵连许淮。

还好他们没有碰许淮。

我这时才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有意义。

我在淤泥中跌跌撞撞的前行,几乎每一次踏步都在摆脱身上的污渍,可是无论怎样都无法远离沼泽。那些被院长保留的录像带记录下我所有难堪的画面,每晚入睡前如影随形般的侵入脑海。

我无数次被惊醒,痛哭流涕的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活着,我应该像一日之寿的蜉蝣、晨开晚谢的昙花、只活一夏的蝉类彻底死去。没人爱我、需要我,甚至连仅有的怜惜微光都不曾照在我的身上。

我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直到妈妈来福利院看我,这才让我得以窥探日光。

*

妈妈来福利院时,我已经在院长夫妇的折磨下度过五年时光,十二岁的我在知道妈妈要来时兴奋的难以自抑。

妈妈是来接我的吗?我就知道她没有忘记我这个儿子!

我兴奋的在院长夫妇不在时坐上妈妈开来的车子副驾驶,只是刚坐上去就听到她说:“我这次来不是接你的,是来和你说我再婚的消息。”

我攥住安全带的手僵住。入.老。阿姨6.8“5;05.7.969

我的妈妈还是那么美,岁月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漂亮、傲气的神色熠熠发光,她伸手点烟,唇印在烟上留下湿润痕迹,雾气弥漫车内呛得我咳嗽不已。

她看我一眼:“你继续留在福利院吧,我老公不知道我生过孩子。”

我顾不得失望来的多快,几乎都要给她跪下,疯狂的恳求她带我走,还把我在福利院遭受的事情全说出来。

妈妈皱眉:“我看院长夫妇人挺好的,你是不是怪我不带你走所以编谎骗我?”

她看我哭的撕心裂肺,半信半疑的把手机递给我:“你打电话给你最好的朋友,他要是能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就带你走。”

我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的拨打了许淮的电话,接通后就向对面诉说我在福利院所有的遭遇和苦难,求他帮我证明。

妈妈抽烟等待回答,车内氛围焦灼热烈,静谧的只听见短促的呼吸声,烟雾呛的我有些喘不上气。在极致的期待和等待下,我只听到许淮这么说:“你不会是在骗我吧?院长夫妇人挺好的啊。”

我唇角的笑已彻底僵住,手机从指缝滑下来落到座椅底部。下一秒妈妈的巴掌就扇了过来,剧烈疼痛打的我头磕到车门边疼的眼泪落下来。

“小畜生敢骗老娘!你朋友都说了你是在扯谎,赶紧给我滚,好好在福利院待着别乱跑。”

妈妈做过花纹浓烈的美甲掐着我的脸,手指推开车门把我踹下去。我疯狂的抱住她的高跟鞋恳求她带我走,哭着在地上跪下来求她。但无济于事,她怒骂我不省心,说我是她人生的污点不该活下来。

“老娘还要陪人家睡觉拿钱去私立医院做没怀孕过的假证明,都是因为你!赶紧滚别让我看见你。”

她怒骂狰狞的脸色在我眼里无尽的放大,成为刺向我心脏最锋利的刀刃,直直的把我劈成两半。等我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跪坐在地上,只看见奔驰匆忙而去的车屁股对着我。

“妈!妈!”

我哭喊着叫她妈妈,求她等等我,求她别抛下我,求她带我远离那个魔窟,求她再买糖给我吃。可是妈妈踹我时用了狠厉的劲儿,我追赶时就觉得肋骨处疼的要命,好像有骨头断裂的声音,左腿骨折剧烈的疼痛蔓延至神经。

路边两旁的人都惊恐的看我,可我不在乎,我的眼里只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