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拐角往上走有个阁楼,进去后地毯下有扇半开着的暗门。我推开的一瞬间,脑后满是强烈钝痛感刺激的手脚发麻。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结实的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手脚都被绳子摩擦压的酸麻。院长夫妇的脸贴过来,他们和蔼的神色蜕下来,逐渐磋磨成西方故事里的恶羊。

令我恐惧的不是他们的脸,而是地下室一墙壁的照片,很多小男孩岔开双腿、被摆成吊起来的姿势,他们的脸叠加在一起像具象化的噩梦朝我压过来。

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好像是很痛苦、很黑暗的事。

院长说:“你不好好在福利院待着,跑到这儿干嘛?”

院长夫人:“这孩子是个没爸没妈的小畜生。”

院长:“你把他看好,我打电话把许淮叫来。”

我听到许淮的名字瞬间抬头,呼吸颤抖的问他们为什么要叫许淮来。

“没玩过许淮这类型的嘛。”院长拿起手里的相机对他拍一下,“想试试,正好开个直播。”

他们夫妇俩站在一起聊天,说的话也让我手脚冰凉、胸腔起伏着颤抖,额上满是汗水,极致未知的恐惧翻涌着汇聚成伊甸园的四条河流向我袭来。

或许是他们觉得我这个小孩子构不成威胁,所以什么话都往外说。比如院长是功能性勃起障碍,和夫人长达数十年没有性生活,为了倾诉苦闷,院长结识一群同样功能性勃起障碍的男性,他们看小男孩被捆绑起来穿各种色情衣服,但不喜欢玩插入,会认为性器的存在刺伤他们身为男性敏感脆弱的神经。

“许淮性格好,身体发育的挺有力的,被绑起来肯定很好看。”

院长这么说,他按下手机屏幕的动作被我疯狂摇晃身体的椅子声音打断,我倒在地上用蹩脚的中文求他不要打电话。

院长夫人一脚踩在我的脸上:“不叫他,你来替代吗?”

好痛啊,脸被鞋子摩擦的很疼,但我还是吃力的攥住夫人的高跟鞋尖,求她不要打电话。

院长有些痴迷的看我的脸:“你还别说,估计效果还不错呢。”

院长夫人:“嗯?”

“Donahue长得这么美,肯定很多人看的。”院长拿相机拍照,刺眼的闪光灯略过我的眼底,湮灭最后一点光,“既然你想替代许淮,那就好好听话。”

“这种无父无母的小孩最好拿捏了,没人给他们做后台的。”

我的噩梦从那一天开始。

白天,院长夫妇温柔和蔼的给福利院的孩子们分发糖果和衣服;晚上,他们就把我拖进地下室,让我穿各种色情衣服摆弄出直播间的男人们想看的姿势,应景时还会让我看某些影片大声叫出来。